听完来龙去脉,晓蕾那边日了一声:“要说那个保姆犯罪是家长的疏忽,也是因为有一层亲戚的关系的原因,可是那个阿姨不是专业的吗,有病怎么可能考专业证件?照你说乔家条件这么好,又是乔二姐自己挑的保姆,也不该有这种情况吧。”
这真是和她之前想到一块去了,秋糖:“乔二姐是挑好了,但最后领人上门的是诗诗爸爸的助理,诗诗爸爸当时觉得一个月两万五只来照顾孩子的阿姨太贵了,就临时换了一个八千的,最后还跟乔二姐说之前那个阿姨回家去照顾自己儿媳妇做月子,又找了一个价格差不多的。”
手机那边,晓蕾破口大骂:“这叫他妈的差不多?他不是开公司吗,缺那点钱吗!”
秋糖:“他还真缺,乔二姐之所以放下孩子重新回公司坐镇,就是因为他偷挪公款拿去给小三的弟弟买房还赌债,乔二姐就把他在公司的分红拿去堵窟窿,他没钱用了。”
“……”知道有不靠谱的男人,就没见过连自己闺女也坑的爹,这一桩桩事,但凡靠点谱小诗诗也不会被保姆外加阿姨虐待,还有那个奶奶也是个不靠谱的,下雪天还带着孩子去打麻将。
乔二姐第二次找保姆没敢用他,是自己找的,后面之所以没查保姆换人的事,也是没想过这个世上真有不疼爱自己亲生女儿的爸爸。
手机里好一会无声,忽然响起晓蕾的一声冷笑:“说到底还是男人垃圾,那个被家暴至精神失常的阿姨,还有诗诗的爸爸,都没一个好东西。”
“狗男人都一样,想和你睡就一套一套的哄,烦了就说自己累了想睡觉。恋爱时你是峡谷里面唯一的小可爱,结婚后背着你在游戏里带别的小可爱。”
秋糖:“……”
“糖妞,我跟你说自己要多长个心眼,别被男人的花言巧语哄骗了去,你怎么也是一个写小说的人,耳朵和眼睛要自带洗油剂,洗掉男人外面的那层油腻再看内在。不,狗男人怎么可能有内在这种东西呢!”
“就是你家那个乔跃,也是个狗男人,你也得好好考验考验,别那么快把自己交出去。”
这姐姐这是怎么了,关她家狗男人什么事了?
秋糖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蕾姐今天怨言有点多哦,你是不是跟对象吵架了?”
“没有的事,瞎担心啥。”晓蕾扬着唇说:“刚才别听姐的,蕾姐那是吓唬你这个乖乖女,你和你家狗男人好好的,但是姐说别把自己轻易交出去是真的,太轻易得到的不会被珍惜。”
秋糖还是觉得她今天情绪不对,不然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喝酒不蹦迪的情况下,大半夜还要约自己过去?可是蕾姐不给她问的机会,再打过去也没接,只收到一条‘傻妞睡你觉吧,姐身边还有别的朋友。’的微信。
秋糖回复了一条微信,关上手机睡着前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凌晨。
凌晨的夜精灵会所。
灯红洒绿,笙歌乐舞中是在舞池里跃动的人们。
晓蕾一个人背对着欢闹坐在吧台前,面前排了一溜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的液体,然后抬手就干,调酒师时不时就能瞥见她豪迈的动作。
两个小时后,晓蕾趴在吧台上醉的稀里糊涂。
调酒师想帮她找个朋友来接,拿着她手机问密码,晓蕾撑着自己的脸坐直,醉眼迷离地指着自己酡红的脸蛋:“姐这张脸就是密码。”
“……”调酒师对着她脸扫了一下,真就解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