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空就这样立在人群里手足无措,满眼的无助,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向周围的人一遍又一遍的解释道,“她说谎,我没有喝她的酒,我也没有对她行不轨之事。”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人们亲眼看到他从满春楼里跑出来的,有谁会相信他,他们也只是一群凑热闹的看客,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那女子耍着泼喊道,“还想抵赖,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刚刚是从我房里出来的,你在这我们这青楼里睡了一夜,难道在里边修仙不成!”
从人纷纷点头,说三道四。
“哪个男人进了青楼还能洁身自好?”
“是呀,是呀,进青楼还能做什么事啊,当然是那些事了。”
女子见看客都向着她,变本加厉道:“你今天若是不把这银两结了,就休想离开这里!老娘干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过白上的主!”
这时候聂子铭和纸鸢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夏青空见了他们,本以为来了救兵,没想到,聂子铭添油加醋道,“夏公子,我说你昨晚怎么一夜未归,原来跑这温柔乡过夜来了。”
夏青空上前解释道:“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昨天夜里,我在客栈的房里听得一声尖叫,以为外边出来什么事,便出门查看。谁知看到这位小姐坐在路边,她说她的脚崴伤了,走不了路,让我送她回家。夜深人静,街上无人,我也是出于好心,怕她一个人危险便送来她回来。送到这里,我本不想进去,但是小姐说她腿脚不便,上不了楼房,让我行行好,将她扶上去,我想着也就多几步路,送进去就出来,便照办了。到了屋里,小姐说送我些银两表示感谢,我没收,她又倒了杯茶给我喝,说是我一路辛劳只能以茶谢恩,我说不必了,她又说我看不上她们这些鄙贱之人,还在我一旁哭了起来,我看她哭得伤心,没想太多就喝了那杯茶水,不想一杯茶水下肚,竟不省人事,醒来就发现人躺在她床上了,所以我才这么慌忙的跑出来了。”
聂子铭皱着眉头,深表怀疑,“你昨晚夜里听到叫喊声?我怎么没听见,而且,我就住在你隔壁,也没听见你屋里有什么动静,一只以为你没在屋里呢。”
那青楼女子见了夏青空这番话,反驳道:“公子怎的在这里胡说八道,说什么我脚崴了,送我回来,大家看看我这脚哪里崴了”,她说着话,伸着脚脖子给众人看,还在地上踏了几脚,显示她一点伤都没有,“昨天晚上你分明是自己来的满春楼,见我站在门口便过来撩拨,还把我抱上楼,满堂的客人都看到了。”
人群里边有几个男人点着头,应该是来喝花酒的嫖客,他们指指点点,纷纷同意道,“昨晚我也看到了,是他抱上去的没错。”,“对,就是他,我昨天也看见了”。
那女人继续装着可怜,“各位客官有所不知,这小子年轻气盛,一夜不曾停歇,奴家这身子都快受不住了,不想这温柔享尽,醒来却不认账了,还想抵赖!”
“你血口喷人!!!”这污言hui语听得夏青空满脸通红,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手紧攥着剑,恨不得一剑劈下去。
聂子铭上前劝阻道,“算了夏公子,何必这般动怒,钱给她就是了,就算你什么也没干,不也在人家那里睡了一晚上嘛。”
“你——”夏青空被聂子铭这话激得说不出话,合着他不是来帮他,而是来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