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泽夜轻轻笑道,“若情,我和你一样,都痛恨江芜,而这个玉牌就是能让她痛苦的东西。”
裴若情却并不赞同,但是她也不准备改变别人的行事风格,只要立场一致,就不是敌人,“歪门邪道,若想打败对手,堂堂正正打上一场便是。”
“若情,江芜可不像你,她狡猾得很,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她打得过你吗,不玩点心机,她早就败露身份了。”泽夜嘲讽道。
“可恶,她为什么还没出来,难道她从别的地方逃出去了吗?”裴若情猜测道。
一段时间后,泽夜却见手中的玉牌,无论输入多少魔气都没了反应,心中大喊不妙,“真的让她逃走了,她现在离我们的距离已经太远了,不然玉牌也不会没了反应。”
“你说什么?”裴若情大惊失色。
待裴若情拿着神兵谱回到宗门后,却发现萧师兄自从那晚一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宗门上下无不痛心疾首,难道萧师兄是彻底跟那个妖女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吗,裴若情每每想到这件事,便心如刀割。
此后数年时间,魔教内部大乱,泽夜私通正道修士,将藏宝图的宝藏拱手让人的消息被查了出来,他掌管魔军的兵权被彻底剥夺,成化又重新上位。
泽夜无奈之下逃到了太乙宗,暗地里接受裴若情的庇护。正魔两道之间本就小摩擦不断,泽夜身为魔尊之子叛逃,更是引得魔尊大怒。再加上藏宝图的宝藏落入正道手中,因此战乱彻底爆发。
转眼七年的光景过去,江芜和萧卿寒两人在离中心战乱区很远的一处小镇定居。
这七年的时间里,两人依旧和从前的状态一样,许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没有提出关系更近一步的想法。
江芜推开房间的窗户,向远处眺望,这几年来好像每天的生活都很平静,远离战火,实则成化给她的玉简中一直在传来消息。
裴若情的成长非常迅速,短短七年的时间,就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而且她在太乙宗的地位一直在提高,甚至已经坐上了执法堂堂主的位置,手下拥有一批修士为她卖命。
从成化发来消息看,这几年裴若情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萧师兄,每每抓到魔修就会打探萧师兄的下落。如今萧师兄的下落,也只有江芜知道,因此裴若情不管抓多少魔修都不会打听到的。
早年间,萧卿寒与江芜两人也曾一同在外历练,随后二人便定居在这个叫溪杭的小镇,每日就待在各自的屋里修炼。
七年的时间,江芜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中期,而萧卿寒的修为也已经到了元婴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