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边别墅,盛南辞和梁慈短暂的拥抱后就进了浴室。
他太脏了,那种暗无天日的磨灭人的地方,冷眼讥讽的目光,嘲弄的语气,比用重拳击打他还让他感到屈辱。
人们对于陷入泥淖的美好的,高高在上的东西总是充满恶意。
还好,他还有傅染。
浴室内,水声停止,盛南辞下半身围着浴巾靠在墙壁上,仰面看着天花板,一门之隔外,傅染站在门口聆听着门内的声音,声音戛然而止却不见盛南辞出来,担忧迫使她开口,下一秒,门被推开,一双大掌拉着她进去,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压在了浴室墙壁上。
“盛太太…”他把脑袋靠在她的颈部,轻轻舔舐,“我好怕,我怕我在那个地方一辈子,也怕见不到你,见不到母亲,幸好,他们告诉我说查出来监控和记录是伪造的…”
“盛太太,这些天,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抱抱你。”
他慢慢把唇瓣移到她的脸颊,在她的唇周围绕却迟迟不见他亲吻她的唇瓣。
良久,他气息温热,缓缓开口,“盛太太,我想亲亲你…你会…嫌弃我吗?”
傅染呼吸一窒,眼眶瞬间湿润,樱粉的唇瓣主动靠近他,亲吻他。
“我不会嫌弃你,你是我丈夫。”
似乎得到开闸的应允,盛南辞唇角微微上扬,内心深处的热涌喷放而出,双手将她的手指扣上头顶,慢慢褪去她的衣服…
一夜春宵,从浴室到卧室的大床,盛南辞像是不知疲倦的凶兽,思念成疾,担忧成惧,种种,他只有拥抱傅染,才能感受到此刻温热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