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惊诧的回头看他,继而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冷笑,媚眼如丝,怒意腾腾却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嘲弄,“大哥,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到我需要在你的办公室等你下班吧。”
“小染,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我是求你办事,可,你给我制定的条件里没有这一条,我凭什么要遵守?大哥,我们还没这么熟,说起来,你也算我的仇人呢。”
仇人?也对,拆散了一对鸳鸯,能不是仇人吗?
“好啊,你说我没有制定,那现在,我让你坐下来等我,也是我去捞盛南辞的条件,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无耻至极,他在玩什么把戏?玩什么暧昧?
“大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她出言讥讽,长腿跨回沙发上,言语里的嫌弃盛流年不是听不出来,他动了动手指,表情生冷,眼神危险的盯着傅染的动作,他盛流年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轻视。
“要是你丢不下盛太太这个头衔,我想我不介意接手我弟弟的女人。”
“呵,大哥口味真重,可惜,没有盛南辞,盛太太这个头衔也只是头衔而已,毫无意义。”
他笑容轻蔑,不再回话,不过是想让她坐下来暖一会罢了,倒是把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表现给他看,毫无意义?他倒要看看这毫无意义是怎么个无意义!
她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茶几,今天这一行,倒是让她看出来眼前这个清冷阴沉的男人,或许对她有点好感,这一认知,忽的让她觉得盛流年也不过如此,卑鄙龌龊完全被他姣好的外貌身材掩盖,内里的欲望和无耻程度甚至不亚于深夜游荡的地痞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