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琼道:“怎么回事?我的事怎么会与刘公公搅和在一起?!”
理事张微微一笑,不作答。
刘琼道:“这儿距刘公公那儿有多远?”
理事张道:“不远,四五里路。是天子的后宫。”
刘琼道:“四五里路并不远,但后宫我能进去吗?”
理事张道:“很难!”
刘琼道:“那怎么办,”
理事张道:“我也没说让你现在就去问刘公公,等刘公公来了再问也不迟。”
刘琼道:“他什么时候来?等他来了黄瓜菜都凉了!现在我进不了住室怎么办?我不能等到冻死……我要告他!”
理事张道:“告他也没用!”
刘琼道:“没用?!若大的国子监,难道没有一个主持公道的人?!任其胡作非为吗?!”
理事张道:“如果说告他管用,还论到你?!你以为你是谁?!”
话说到这份上,刘琼似乎明白了。他沉默了好久才道:“那只有您去给我讲讲情了。”
理事张道:“谁讲情也枉然!”
刘琼道:“那我怎么办?!总不至于在门外冻一夜吧!”
沉吟片刻,理事张道:“我先借你十两银子,过了今天再说吧!”
刘琼气的蹲在地上,好长时间没起来;看来也只有借钱这条路可走了!
理事张回到家属院取了十两银子借给了刘琼。
刘琼最终还是把十两银子交给了那个叫潘乾龙的人。
潘乾龙也没再难为刘琼。
这一夜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刘公公没来,第三天刘公公也没来。
到了第四天头上,仍然没见刘公公的身影。
但,我们亲爱的主人公司徒佳儿却来了。
司徒佳儿,仍然女扮男装,来到了国子监。
只二、三天时间,司徒佳儿已经瘦弱得不成样子。那天,她原想第二天来国子监看刘琼的,不想,第二天身体酸疼,起不了床,只好作罢。
一直拖到今天,司徒佳儿才强打精神起了床,拖着病恹恹的身子,来到了国子监——几天不见,她一直挂念刘琼。
刘琼见了他(她),像见到救星似的,一把抓住他(她)的手。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了!
司徒佳儿满脸羞涩地抽了几回手,也没有抽回来,她道:“刘琼,请把手放开!”
刘琼惊愕了片刻,放开手道:“殿下,可把你盼来了!”
司徒佳掏岀手绢,递给刘琼,又望了望四周,小声道:“不要乱叫,叫我小弟就行了。”
刘琼擦了擦溢出的泪珠,把司徒佳儿拉到一个避静处,把昨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师徒佳儿气得脸色苍白,道:“这个潘乾龙,真是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