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乌桓校尉出兵了!
箕稠自从鲜于辅处得了郭勋书信后,便开始整军出发涿郡,这才能短短几日就至涿郡外。
此时安营扎寨休整一夜后,明日便能到涿县了。
鲜于辅身为幽州刺史之使者,自然要提前回转郭勋处,将这个消息报给他。
“箕将军果领一万兵到了?”
鲜于辅被迎到府中后,郭勋拿着箕稠回他得书信,兀自不敢相信得问道。
他面上喜色甚浓,闻郭勋之问后回道:“我到营中时将明公书信奉予箕公,起初他也碍于朝廷法度不敢擅自出兵,但又想到黄巾贼来势汹汹,我又陈说厉害这才让箕公动容,毕竟他也是土生土长得幽州人。”
郭勋点了点头,护乌桓校尉部要防备乌桓,自是责任重大,但今时不同往日,若不能阻击黄巾,那幽州火德不再,化为一片贼土。
刘卫这时也道:“箕稠领兵一万而来,涿县城内恐无处可居?如何是好?”
田豫闻言顺口就回道:“城内无处可据便在城外安营扎寨,与城中互为表里,城犄角之势,对黄巾也有牵制。”
“好!”郭勋拊掌大笑,这计最是简单,但效果也确实好,若使护乌桓校尉部这一万精兵驻守城外,那黄巾军若想攻城便不由得先忌惮三分,若是想先攻灭城外乌桓校尉部一万大军,那郭勋自然发城内幽州兵相助。
鲜于辅闻言却是面色一变,想要说什么终归没有说出口,众人都心情欢愉,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以箕公之心胸,若让他驻守城外,恐不能使其心服啊!”
但这话却不能说,他与箕稠为友,岂能在刺史与太守面前,说自己朋友得不好处。
“既然箕将军远来,那本刺史岂能失礼,本应亲自出城迎之,但黄巾贼狼子野心,早想克我郡县,我只能守在城中,故而就劳刘公走一趟,将箕将军迎来。”
一州刺史虽然只是六百石,比不上郡太守,国相,边郡校尉这些两千石俸禄高,但是刺史监察一州,非比寻常百石官吏。
刘卫闻言轰然应诺,鲜于辅自然随他而去,往涿郡外迎箕稠去了。
待刘卫,鲜于辅二人走后,田豫却道:“郭公,北新城既已陷落贼手,料想涿郡其他县也难自保,如今箕公将兵一万而来,若只是屯居涿县外,岂非大材小用?以豫之拙见,应该阻敌兵于郡内,不使黄巾扩散,坏了涿郡龙气。”
一说到此郭勋也认同得点了点头,不过此事他也不能一言而决,还需见了箕稠在做打算。
这也是官僚的通病,纵然郭勋这等有心国事之官,也不能免俗。
“护乌桓校尉本非我所辖制,如今请他来涿郡充当援手已是不易,若再驱使他前去剿贼,恐怕箕稠心生不愿,国让以为呢?”
田豫皱了皱眉,思虑着道:“既然如此,不若郭公出面借五千兵,由我领军去剿贼。”
“这……”
郭勋不由得迟疑了起来,他自知自己并无兵略,广阳太守刘卫也是空负大名,涿郡之事多赖田豫之智谋,若是让他领军而去,恐自己未能全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