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看他好像没什么病,酒杯不离嘴啊。”赵与芮嘲笑了一句。
“他找你什么事?”
“闲事,说他有两个学生想要去山阴城开书立院,让某帮衬一二。某看没什么难处,便答应了下来。”赵与芮在山阴城可是土皇帝,新到任的知府对他巴结的紧,事事都遵从他的意愿,他自然是说一不二。
“二郎,有些话别怪五哥啰嗦,手中握权要行正当之事,结交高尚之人,官家在位,就你一位亲王,你也要自省。”全绩知道这些话赵二不爱听,但他又不得不说,权力这东西让人又爱又恨,许是一正直贞士粘了此物,也会变成利欲熏心的龌龊之徒。
“嗯,五哥放心,某自有思量。”好在赵与芮没什么雄心壮志,安于现状对他对赵官家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噢,对了,五哥要托你一件事。”
“五哥尽管说,若是某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赵与芮神态颇为高兴,全绩俺从来没有求过他,这让他感觉很满足。
“老知府去世,绩不在身旁,心中很是愧疚,想要在年后给老知府办一场法事,你来安排如何?”全绩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问题,这不难办,某定请临安府最好的法师为老知府超度念经,保证隆重,不丢五哥的面子。”赵与芮当即答应了下来,这件事在他看来只是举手之劳。
“别的五哥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点,去请阿育王寺的和尚来诵经超度。”全绩这场法师的主要目的也在于此。
“阿育王寺?临安城周遭好像没有这个寺庙呀?是某孤陋寡闻了?”赵与芮摇头说道。
“是庆元府鄞县的僧人。”
“啊?五哥在临安城做法事?为何要请庆元府的和尚?”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嘛,怎么不好办吗?”全绩打趣了一句。
“也不是,不过请人要花费一些时间,只怕要在一两月后,届时某也该回山阴城了,五哥知道的,某不能在临安城久留,这是官家与太后定下的规矩。”
“不必跑那么远,去临安城各寺庙打听一下,必定有阿育王寺的僧人,好言好语给某请来,记住切莫不可强硬,不然事情就办砸了。”
“五哥放心,明日某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