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也是这副模样，女子多爱红色，她却偏喜欢这黑色，总说黑色帅气还耐脏，却会为了给他跳舞而换上红色舞衣……

黑衣侠女，那可是人人称道的仗义之士，她还惯喜欢拿人家对她的称赞来他面前炫耀，说话时眉飞色舞的，孩子气十足。

那时，他便总想，姜家罪孽深重，她却活得如此阳光，甚至破除了他的表象，将光照进内里，照亮了那个在角落里蜷缩着的他……

“玉泽啊，你没事吧？”导演见他许久没有反应，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段玉泽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这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准备好，一个个就都等着他了。

他掩饰性地咳了几声，“咳咳，没事。”

导演见他面色无异，也不疑有他，但又怕万一，不免叮嘱道：“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别憋着啊。”毕竟这位要是出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好。”

段玉泽应了一声，承了导演的好意，一抬头，却正对上姜琼的目光。

姜琼的目光在对上他的一瞬间，便宛如受惊的猫咪炸毛一般，第一时间收回，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衣服。

姜琼纠结地抓着自己的裙摆，却又不敢抓得太狠，只能松松地扯着衣角。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段玉泽的那个神情，让她那种没来由的熟悉感更加强烈了。

不是属于她记忆中小位面的那种，而是在上个位面看到面对双生鬼的顾司砚时的那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