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纠结地抓着自己的裙摆，却又不敢抓得太狠，只能松松地扯着衣角。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段玉泽的那个神情，让她那种没来由的熟悉感更加强烈了。

不是属于她记忆中小位面的那种，而是在上个位面看到面对双生鬼的顾司砚时的那种熟悉感。

姜琼直觉这种感觉和她那莫名的头疼有关系，咬了咬唇，想抬头再确认一眼，又怕再对上段玉泽的视线。

虽然她也没什么恶意，但被当事人抓到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总还是不太好意思。

低头纠结的姜琼却不知道，那头的段玉泽早就将她的一切小动作收入眼底，纵容地轻笑一声，转身和导演忙其他事去了。

导演叫他本来就是有事，他也不好一直让人等着，再说，他要是再不走，估计姜姜的服装都要被扯坏了。

想到这里，段玉泽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导演看着旁边这个今天出奇反常的合作伙伴，颇有些纳闷，“玉泽啊，你真的没事吗？”瞧这跟中邪了似的。

“我没事，陈叔。”

段玉泽收回心思，认真和陈导开始讨论已经拍好的几张定妆照。

这些定妆照基本上都是陈导已经觉得可以过关了的，只是再拿来给段玉泽这个编剧过过眼，毕竟角色是人家写出来的，符不符合那种感觉他应该会更明白。

段玉泽虽然刚才在出神，但是谈及工作上的事，他还是很有专业精神的，当即就给陈导提了好几个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