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你难道要在这儿坐以待毙吗,你没有看到以荣睦为首的那些个奸商,正在抹除你之前所有的努力吗,若是继续放任下去,你这个州王也就要当到头了!”
晔治廉愤愤不平地朝晔雨发着牢骚,见她脸上毫无表情,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怒火。
“父王,孩儿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荣睦及其麾下的安宁军,将于十天之后撤离瀑龙州城,届时我们再依照律典约束那些个商人也不迟。”
晔雨眉头微蹙,望向瀑龙大道的目光,多出了一分焦虑,无奈地砸砸嘴道。
……
“毕统帅,此番我等兵败瀑龙州城的消息,虽然被荣睦封锁,可陛下迟早会知晓此事,晋升二等统帅的道路,恐怕又多了几分不确定呐!”
副将王定安对着依靠在栏杆旁的毕胜道。
“荣睦这个阴险狡诈的奸商,居然故意姗姗来迟,坐收渔翁之利,此仇不报非君子,本统帅誓要用他的脑袋,当做晋升二等统帅的脚下石!”
毕胜恶狠狠地道。
“我刚刚收到情报,最多再过七日,皇城就会援军抵达,届时便是你我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速速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做好战斗的准备,这一次,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是!”
王定安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立刻抱拳道。
……
对于心怀鬼胎的晔雨等人,荣睦并没有严加监视,依然保持着和气。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懒得搭理他们,以免扰乱了自己的心智。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把此番瀑龙州城之行的利益最大,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只可惜,搬迁陶器工坊一事,并没有他想象的这般简单。
从来到瀑龙州城的那一天起,他就惊奇的发现,城内仅有一些个不入流的小商贾,那些个排名前十的商人,全都神秘地消失了。
经过仔细打探,他才知道,这些商人竟然都被晔雨以各种理由,全部软禁在了州王府内的监牢里,而他们的财产,也全都充公,用以赈灾。
这种毫无道理的行为,着实令荣睦大为光火,直呼晔雨与强盗无异,竟然不顾万山律典的存在,靠着州王的身份,恶意欺压商人。对此,他只能先将这些个被软禁的商人解救出来,再做下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