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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宫女笑闹成了一团,在这店铺里倒是比宫里自由多了,没那么多规矩。
“停了,停了,有人来买东西了。”李成成起身笑着看热闹,却看到有人向店铺走来,赶忙出声提醒。
宫女们这才收住嬉笑玩闹,各回各位,站得仪式端庄。
朱由校带着张裕儿走进店铺时,已经有顾客在挑选货物,一个闲着的宫女上前招呼。
“随便看看,买时再麻烦你。”朱由校前世就烦屁股后面跟着个促销员,左说右说没个完,便摆手将宫女打发开。
货架上摆着商品多是宫中所出,御酒、酱、醋、糖果点心。但也有一些却不是,朱由校稍感惊异。
“这个果脯是酸的吗?”张裕儿伸手指着,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很酸,是酸中带甜的那种。”刚走开的宫女又赶忙回身,笑意盈盈地介绍道:“若是小姐嫌酸,可以蘸糖,或是抹点蜜再吃。”
说着,宫女转身从柜台上取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切成小块的各色果脯蜜饯,盘子边上还摆着牙签,“小姐可以品尝,看看喜欢哪种口味。”
嗯,这个经营方式可以有。朱由校暗自点头,含笑示意张裕儿品尝。他则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摆弄着折扇,轻轻颌首,这个休息的小茶座也不错。
张裕儿对小姐这个称呼有些不适应,笑着说道:“我叫张裕儿,你可别小姐小姐地叫了。”
“那就叫裕儿姑娘。”宫女很识趣地改了称呼,笑着把盘子捧到张裕儿面前。
李成成自张裕儿进到店铺,便觉得有点眼熟,在旁一边不时打量,一边微蹙秀眉回忆着在哪里见过。
蓦地,李成成睁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
那次走在东宫外面,听得里面猫叫连连,还夹杂着女人们的惊呼叫唤。然后,就是这个年轻女子,抱着个白白胖胖的猫咪急急而出,向乾清宫走了。
乾清宫啊,李成成当然知道那是皇爷所在的宫殿,也听说过有一只叫白娘娘的猫咪很得皇爷的喜爱。
这么说来,她岂不就是在乾清宫侍候白娘娘的宫女?一个宫女能随便出宫吗?当然不能。那她旁边这位少年公子,难道就是……
李成成有了这样的猜想,心中震惊不已,便又开始注意朱由校的言谈举止。
这么长时间以来,朱由校久处高位,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股上位者的气势。简单地说,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
而且,对于那些宫廷出来的商品,他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若是换作旁人,少不得稀罕地询问,或者抱怨价格偏高。
越看越象,李成成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九五至尊的皇帝,就这么平和随意地出现在面前。
眼珠转了转,李成成决定来一次大胆的行动。
她迅速斟了杯茶水,捧着来到朱由校旁边,躬身恭谨地奉上,却在朱由校用扇子示意放在小桌上的时候,轻声说道:“白龙鱼服,见困豫且。贵人不可不慎。”
白龙鱼服这个成语,本义指白龙化为鱼在渊中游,被渔夫所伤。比喻贵人微服出行,恐有不测之虞。
朱由校眸光一闪,猜测这个宫女多半认出了自己。但能说得隐晦,不大声张扬,却甚合他的心意。
“汝唤何名?”朱由校也很好奇这个宫女有些才识,刚刚呆在柜台里,似乎还是店铺的管事儿,便含笑问道。
李成成躬身而立,温声回答道:“奴家姓李,名成成。”
成成?程程?!朱由校抬眼打量,也不知是美丽的相貌,还是优雅的气质,竟真有那么几分相象。
“甚好。”朱由校轻轻颌首,对这宫女的伶俐甚是赞赏,连这说话都无可挑剔,自称奴家而不是奴婢,开口说道:“李程程啊,记住你了。”
李成成垂首躬身,轻轻抿起嘴角,显露出开心畅快的笑容。
那边,张裕儿也尝好了果脯蜜饯,自己掏钱买了两包,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
朱由校站起身,又面带和熙地看了李成成一眼,转身和张裕儿出了店铺。
宫女小茉送走了另一位主顾,很是惊咦地看着李成成,说道:“成成姐,我好象听见你把名字告诉那个少年郎了呢!”
“你听错了。”李成成心中有鬼,却强作镇静地说道:“我是告诉他常来光顾。”
小茉眨着眼睛,脸上怀疑之色未减,可也是不太确定。
“好了,把账报一下,我记上。”李成成进了柜台,拿起笔,也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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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外必先安内,这也是朱由校先在辽西退缩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