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醒来的时后天已大亮。
一顿忙活后,二人各进各吃了些早点。
曹侒见屋外十分的寂静,他以为还是清晨,但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晌午时分,他微微有些恼火,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就没有起过这么迟,他站在门口喊道:“人都死光了吗?”
这时一个丫鬟快步来到白健的身旁,曹侒问道:“你早上为什么不叫我?”
丫鬟诚惶诚恐的道:“是王妃不让叫起的......”
曹侒听了这话,挥手示意让那丫鬟退下,心中对扈三娘有一股说不出的愧疚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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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来,小而至关重要的浦口城,大军云集,戒备得比往日更严。从镇戎军的人马开到了浦口以后,每个城门都有一个曹侒的将领亲率兵士多人把守。城外,所有战略要地,都驻满了马步军队,大街小巷都驻满了兵士,而且四郊帐幕罗列,战马成群。一到晚上,鼓角互起,马嘶不断,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镇戎军。
曹侒刚刚击败了淮西贼寇王庆,并且为王庆举行了葬礼,这长江上游的战事还未结束,而苏杭一带战端重开,这镇戎军这又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要向北收复被官军占领的州县吗?
可是不是说镇戎军和朝廷是一家吗?怎么又要刀兵相见了?
浦口城大街小巷的百姓们纷纷议论,可是谁也猜不透这位大王使到底要做什么。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震天价响的战鼓号炮声便将浦口城的百姓都从睡梦中震醒。
百姓们走上街头,只见昨天晚上还在街上横七竖八宿营的大王马一夜之间静悄悄的全没了踪影,不不禁纷纷议论道:
“怎么了?又开战了?”
“这年头,连个安稳觉也睡不踏实啊。”
“哎,真是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啊!”
镇戎军突然云集浦口的消息早被朝廷的细作报知了童贯,童贯得了这个探报,大吃一惊:
“这个曹侒到底要做什么?难......难道是他也要造反不成?”
当下,童贯下令,一面派细作再探消息;一面下令火速调集军马,准备迎战。
浦口城北门外,整齐安静的队列着两万余镇戎军。大军的左面将台上竖立这一杆冲霄拔地的黄漆旗杆,旗杆上随风飘舞着一面杏黄大旗,大书
“替天行道,辅国安民”八大大字。
右面一支红漆旗杆,上有一面鲜红大旗,大大书着一个“曹”字,随风荡漾。
台上许多军官,银盔铜甲,威风凛凛。台子前面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插着许多鲜明杂色令旗,又有乐器金鼓,井然有序。
曹侒端坐在台下的一定帐篷内,军师朱武与数人在旁拱手伺候。中间一条黄土甬道,从龙墀起,望过去杳杳茫茫的,直到大军阵前。
此时旭日离地,晓雾尽散。正在这时,只见远远处一骑飞驰过来,须臾到曹侒面前。也不下马,只在马上拱手道:“禀报大王,大军整备完毕,只待大王下令,操演立时便可开始。”
曹侒站起身来,走到帐外,将一面令旗在空中一挥,叫道:“操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