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麽抓我!为什麽抓我!你们有逮捕令吗?你什麽手续都没有怎麽能够抓人?难道组织耗费这麽多年,就培养出来你们这种没有纪律,没有公正的队伍吗!”
“我要见公安!你们这个部门擅自抓人是不合理的!更没有这样的规定!”
“送我去公安!就算强行抓人,也得送我去公安部门才对!而不是这种深埋於地下的阴暗场所!”
滕子健嘶声力竭,大声控诉着749局。
然而749局内都是怎样的一群人?全是干着“脏活”“累活”的那一种,怎麽可能理会?
“滕秘书,别白费力气了,既然抓你就有抓你的道理,我们劝你啊还是省点力气,留着接受审问吧。”
监禁员摇了摇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在这里遇到曾总部长的秘书,真是活见久。
“这是不规范的!不公正的!我是干部,要审讯我的人,也只能是干部队伍!你们这些荒诞野人没资格来审讯我!我要求受到最基本的对待,让我拨通一则电话!”
滕子健不断在监禁室内挣扎道。
“敢问滕子健秘书这要打给谁啊?”
这时,张九生到了,他站在门外问道。
“你管我打给谁!你们没资格问过我的一切!我是正厅级干部!你们首先得拿出良好态度来,其次,你们应该依照正常流程来对待我!而不是一言不合,就将我锁在这里!你们这是囚禁!犯法的!”
滕子健像发了疯一样。
“滕子健秘书,你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若是再让你当两年官,天王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跪下?”
张九生打开门,从容入内,“滕子健秘书,你可认识我?”
“...你是谁?不认识!”
滕子健顿了一下,旋即矢口否认。
“之前在电话里,明明还认识我,现在看到我的真人就不认识了?那好,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认识一下。”
张九生搬了个椅子,在他面前淡然坐下,随後开门见山道:“滕秘书,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之所以会进来,是我让人抓你的,够不够清楚,够不够明白?”
“为什麽!我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
“那你跑什麽?”
“我没有跑!”
滕子健咆哮道。
“真是死鸭子嘴硬,这都想要往国外飞了,还不算跑?你这只老狐狸,就别跟我玩聊斋了,赶紧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一命。”
张九生寒声道,一下子便压住了激动的滕子健。
“我...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暗杀政府高官,进而想要破坏749局指挥系统,这可是大罪啊,你不仅要吃枪子,连带妻儿丶三代近亲全部受你拖累,他们这辈子都会因你不能考公,甚至後代也要深受你害。”
“你凭什麽这麽说?你有证据吗?这是污蔑!堂而皇之的污蔑!”
滕子健吃准了没有证据这件事,毕竟点穴这种功夫,本就是杀人於无形,谈何证据?
“我真是无语了,曾淼叔现在又没死,你何必苦苦挣扎?等他醒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难道你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认罪?我跟你讲,现在你坦白,还可以算有自首情节,否则错过可就没有了。”
“我没什麽需要坦白的,我是无辜的!”
“好好好,跟我玩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张九生顿时失笑,就喜欢这些嘴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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