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麽!告诉你,我可是党政干部丶事业骨干,你没有资格对我胡来!”
滕子健慌了,他跟随曾淼多年,自是知道一些关於张九生的消息,他明白眼前这个青年与众不同,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既然滕秘书想要自证清白,那是不是得拿出相应的态度来?”
张九生平静地走到滕子健的身後,一把搭在他的天灵,“滕秘书,你告诉我,你会武功吗?”
“武功?那是什麽?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骗其他人可以,但你骗不了我,你虽然炁势虚浮,但内力极深,很明显是个武道练家子,这般下,你还说你不会武功?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自己装傻?”
“我听不懂!我现在要求见党政!就算我真的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审判!”
滕子健死咬着规定,很明显是想借用规定脱身。
“滕秘书,你是聪明人,你觉得被我盯上,还能跑?你明明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何必徒劳挣扎?如若不然,你听到我的名字后,会立即选择逃跑?依我看,我们就不要互相折磨了,你把所有事情撂乾净,我保你不死的同时,全家与近亲也不会受牵连。”
张九生攻心道,“知道吗?你这种人,原本是不能拥有感情的,最好是无牵无挂,可命运的纠葛与交错,让你认识了贡涵柏小姐,你们一眼万年迅速坠㣉了爱河,并於十八年前诞下了一子,现在你家庭和睦丶幸福满堂,无数人想求都求不来。”
“你什麽意思?”滕子健一怔,完全被拿捏住了软肋。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然後便窝囊得不行,脆弱的不堪一击!只要不让你崩溃,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张九生笑了笑,说道,“但我不会行使此类偏激之事,譬如用你的家人来逼你,而是给你机会,前提是你能好好配合。滕秘书,你混迹政坛多年,应能熟练地权衡利弊,眼下跟我交易,才是你的最优解。”
“......我凭什麽信你!”
“你看,你这不就暴露了?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与曾淼叔受害一事密不可分?”
张九生笑的玩世不恭,却能拨云去雾,一双黑目落红妖娆,深邃隐秘。
“这不过都是你的臆想!凡事都得拿出证据来!”
滕子健虽有些心惊,但长年的政坛混迹经验,还是能够让他在这种事情上保持理智。
“滕秘书别着急啊,干嘛突然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实算下来,我们如今才是真正的自己人,滕秘书有了自己的家室,恐怕也不想受制於人,继续过着每日纠结万分,痛苦不已的生活吧?”
“......”
滕子健当场沉默了。
张九生说的不错,他如今有了羁绊与牵挂,早就想悬崖勒马,洗手不干了,可偏偏受制於人,前後左右都有威胁把柄,逼迫着他不得不干。
如果有可能,谁不想平平淡淡丶幸福完美的过完一生?
说到底,都是身不由己啊。
“滕秘书,你应该是知道一些关於我的底细的,所以咱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只要你能全盘托出,我给你体面,包你不後悔。”
张九生正色道。
“你如何能保证?”
滕子健很难不动容,这事无论换做谁来,都受不了此等糖衣炮弹。
张九生句句在心坎上,看似放荡不羁,没个正形,实际上,暗中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