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曾经

正是因为计蒙喜欢造化，因此说起这方天地造化时序来，白泽便想到了十大妖圣之一的计蒙。

这位妖圣头如龙身如道手如鸟，有羽有毛，却极擅风雨雷火，便连当年的共工祖巫，都曾败在他的手中。

却极少有人知道，这位大妖圣的造化之道，在诸妖圣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并别开蹊跷。

“计蒙就别想了，嘿嘿，若是你真的怜惜这方世界，觉得这些生灵有我妖族血脉的话，不如去天外天的蜗皇宫，求娘娘出手造化一二也就是了。只要娘娘肯出手，开灵启智再简单不过。”呲铁一口就小半只牛脚下去，脸肉带骨半点都不落。

“娘娘闭了宫门，你早就知道的。甚至成圣之时，娘娘都未曾露面……或者说，当时你成圣了道，娘娘曾顾过你？”白泽忽然眯起了眼睛，那古里古怪的神情，看的一旁的孙悟空都有些意外。

从未见过，白泽脸上有过这般矛盾的神色。

“娘娘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些，可只要求上门去，还是会帮忙的。”呲铁瓮声瓮气的便吃便说道着，“你与娘娘之间，又没什么大仇大怨的，天天琢磨一些有的没的，不累么。”

“闭嘴！”一听呲铁这话，白泽顿时脸色就清冷了下来，“当年娘娘手里早就有招妖葫芦，却早不用晚不用……”

说到这里，白泽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平淡了许多，“抱歉大牛，我只是有些难以释怀。其实，也怪不得娘娘，当初也是两位陛下强拉硬拽的算计了娘娘与羲皇，甚至后来还导致羲皇差点道化，最终更是让羲皇崩在了不周山前。”

“哼哼，你以为娘娘出手，两位陛下就同意么。娘娘虽然被尊称为娲皇，可实际上……就说咱们十大妖圣，有几位肯听娘娘令的，除了我与钦原，还有别个么。”当年的事，呲铁可是当事人，“当然我也知，若是娘娘当时肯用招妖葫芦招妖幡，钦原说不定现在还能与我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呢，老铁我早就想她的百花酿了。”

说起钦原，白泽也沉默了。

连钦原都死在了不周山，还有羲皇，谁又能怪女娲娘娘不想沾染因果呢。

当时天地间，可不只娘娘一位圣人。巫妖之战是天定，是诸位圣人不能插手，也不想插手的决战。更是天地大时代的转折点。

从上到下，从道祖到妖圣，从诸位圣人到妖族、巫族、人族，其中的因果、算计，天知道有多少。因此，直到现在白泽都不知道女娲娘娘是不能出手，还是不想出手。

许是见白泽沉默了，呲铁摇晃着大脑袋忽然换了话锋，“老白羊，咱们且不说这些，这次咱们故地重游，除了祭奠一下过去，缅怀一下曾经，剩下的事儿你有准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