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可愿到老孙神海一观？”孙悟空并未给菩提祖师解惑，而是想让菩提祖师到他的神海看看那混沌灵根、灵宝。

“你这猴儿又在玩闹什么玄虚。”菩提祖师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见孙悟空敞开了卤门，还是觉得心下一热。

便是亲朋挚友，也不会有谁愿意让他人到神海一观的。

真的说起来，神海的寓意与道花也没太大区别，论道什么的直接荡起庆云，顶上露出三花也就是了。

孙悟空此举，自然让菩提祖师心觉，这是孙悟空绝对信任他的一种体现。只是真的等菩提祖师的心神，入了孙悟空的神海后，瞬间便惊呆了。

且不说孙悟空神海中荡漾着多少先天灵根、灵宝，只是那几道散发着混沌大道之力的混沌灵根、灵宝就能让菩提祖师心神皆颤了。

“猴儿你这东西到底是如何来的，混沌灵宝、混沌灵根怎么能在洪荒存世！”菩提祖师真的有些费解。

“老孙从未在洪荒御使过此等宝贝，天道不能发现，他们自然就能无碍了。很早之前，他们便在老孙的神海了，他人想见也见不到，又能如何。”孙悟空的神海，有的宝贝实在是太多，很多连孙悟空都叫不出名字来。

“所以你是，用一件混沌至宝替代了那洪荒之根不周山？”见了上品的混沌灵宝、灵根之后，菩提祖师自然就想到了什么。“难怪你会说，早已经做到了，有了混沌至宝在，撑起洪荒这片天，自然是无虞的。而且不周山有盘古大神遗留的点滴道韵在，倒也能暂时欺瞒了洪荒天道，只是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洪荒天地元气有变，天道早晚会有发现。”

不愧是太古成道的巨擘，菩提祖师瞬间就推想到了许多、许多。

“祖师，老孙现在才知道，你居然也是一位至圣，只是你这一身的道韵为何如此的古怪。”与呲铁、白泽一起的时间久了，孙悟空最是熟悉至圣的道韵、道理了。

菩提祖师身上的至圣道韵、道理半点不虚，只是那种朦朦胧胧的错觉，让人怀疑是不是见到虚幻的一位至圣了。

至圣大道，自然是真实不虚的，哪有什么真假直说。可其中隐隐蕴含的朦胧感，有叫人抓不住头尾，如此矛盾的错意，实在是让孙悟空难以确认。

“看来，传闻中你身旁有至圣大妖出现，也不假了。”菩提祖师瞧了孙悟空一眼，这才又道：“老道最初走的是先天神圣之道，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成了至圣果位。只是这至圣之道，和天地之意万生之念，却不合我本心。再三斟酌，老道从中衍了一条混元大道，本想以此为本为基，跳出至圣大道的藩篱，成那混元大道，可惜最终还是功败垂成。”

菩提祖师这话说的轻巧，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过往解释了一通，可在孙悟空听来却如洪钟大吕一般。

一位至圣，想走混元大道，不说其中有多难，就说怎么走都无人可借鉴的。

别看菩提祖师如今一身的修为隐有虚幻，至圣道韵虚而不实，一身的道与理更是古怪至极。可孙悟空能感受到，这位祖师自身的大道，怕是真的超出了至圣大道，只是到底走到了那一步，孙悟空就不敢言说了。

“老孙可看不出什么功败垂成来！祖师，你迈出了那一步？”孙悟空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