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检查完毕之后，纪宁才开口说话：“怎么，你这还真提供服务吗？”

“你少贫，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出这趟差。”

苏晨检查完毕了，起码她看不出有什么监·听器摄像头，因为是出国外勤任务，所以她衣着也不是那么朴素，身上花枝招展的，显然就是那种“服务”。

“要装成这种人，也是难为你了，这年头你们的经费也不多了吧？”

“现在是经济发展时期，一切靠边站，所以我们的经费几乎停了，一切都必须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我们部门也不能给建设添堵，所以你该知道我为你付出多大的努力。”

“哈，怎么是你亲自过来，没其他人手了吗？”

“说得我好像高高在上似的，怎么就不能是我来？”

纪宁随意笑了笑，但他知道，我们国家就算是搞情报，也不会让女同志做那样的事。

这方面跟克格勃比起来，我们还是淳朴的，毕竟国家底蕴都不一样，国外那是想咋玩就咋玩，想怎么解放就怎么解放，我们不行，我们有几千年文化礼教束缚。

说起礼教，总觉得是不好的东西，是思想禁锢。

但对于卖肉搞情报方面，礼教倒是让我们凸显一个光明正大。

老祖宗有局限性，但要是全否定，那绝对是错的。

“你不会接我个电话就巴巴地来了吧？”

“当然不是光来了而已，我调查过不少，看来你本事很大啊，能跟他们做生意。”

话里说的就是红桃A他们的组织，纪宁没想到国内对他们也有调查。

“你居然知道他们，我都不知道，说真的，能跟他们交易并不是我本事大，而是他们太贪了，我有钱，他们自然就会来找我，就请你给我说一下他们的组织吧？”

“其实也调查不到什么，就是一些表面的东西，也不值得我们花太大心思。”

“苏……我该叫你处长还是科长？”

“你和我没必要说那些，叫我苏晨就行。”

想必职务也是保密的吧，算了，纪宁也没打算知道，继续说：“他们看起来对你们不重要，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敌对组织，但对我很重要，对祖国的建设也很重要。”

苏晨点点头：“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这个组织，里面大概有十几家东瀛企业的高管，不少的级别真不低，但实际人数我们不知道。”

“其性质，其实是一个私下里的联盟，这个联盟跟我们的关系也不大。”

“这些联盟里的个体，都在各自企业里占据着不低的职位，他们为自己牟利，挖企业的墙角，我们也只了解到这些，其他的就没有了。”

就这……纪宁都不需要什么情报部门调查，自己能猜到。

“你们这业务能力也太低了吧，起码一些关键人物的档案都没有？”

“没办法，这不是我们工作的主要方向，而且我们现在工作范围也在收·缩。”

能理解，苏晨他们，肯定没有CIA的经费，现在也只有一个存在的意义了吧，这样的国·家安全部门，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对国家有巨大反面作用的，都可以不管。

“那么，你现在能给我提供什么服务呢？”

纪宁目光在苏晨身上打量，身材是真的好，容貌也一等一，“不要误会，我是在为祖国做贡献，你们怎么说也要给我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