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百姓会跟你深思这种东西？

“妈，宣传需要直白的，而不是偷偷摸摸，老百姓不吃这套，真正的宣传还不如你在影片里挂一面大国旗来得实在，妈是教授，可教授在观众里能占多少比例？”

“说的也对，那你是从什么角度看呢？”

“跳出电影的角度，在这些电影背后支持的，当然是资本。”

纪宁将目光收回，“既然是资本支持的，他们就不允许你反应出任何对资本不利的东西，起码不会让你流行，资本都是有脑子的。”

“可如果导演想实现自己理想，不按资本路数走呢？”

“一个两个可以，多了可能吗，缺少资金投入，这甚至形不成一个产业。”

没有资本，就无法推动这个行业进步，所以国家意识到我们不可能排斥资本。

但也不可能彻底投向资本，资本是个怪兽，不拿链子锁住是会出大事情的。

老妈深思片刻，点点头：“有道理，所以我们要开放，要搞活经济，可要做到一个什么度呢？”

“那谁也不知道，妈，咱们一直得摸着石头过河，或许永远都没有正确答案。”

纪宁目光再看向餐厅里，“我们还得不断尝试，不断修正，哪怕到了几十年以后……咦，这里居然看到名人了，看那一桌！”

老妈疑惑地顺着纪宁指的方向看去，两个男人在一桌吃饭。

“不认识，他们是谁？”

“这你都不认识吗，他们可是大大有名，莹莹你认识吗？”

纪宁又喊刘莹，刘莹看了一眼也摇头：“不认识。”

她们当然不认识，现在咱们还没有彻底放开，国内也没有引进多少好莱坞电影，以前咱们看的外国电影，都是欧洲很多跟咱们属性差不多国家进口的。

“她们不认识，西科尼，你认识吗？”

纪宁又问麦当娜，她当然认识了，而且带有点兴奋：“这是斯皮尔伯格导演，和哈里森！”

这俩人已经是巨星了，斯皮尔伯格此时如日中天，哈里森福特后世很多年轻人肯定都认识，此时他依旧凭借《星球大战》出名。

纪宁微微一笑，跟老妈说：“咱们搞个社会实践怎么样？”

“什么社会实践，儿子，你不会又想搞事情吧？”

“妈，怕什么呢，这里又不是国内，怎么折腾对咱们影响也不大。”

“那倒也是，你想实践什么？”

“就实践那句话，金钱无所不能。”

纪宁说着还看了刘莹一眼，刘莹正是因为这句话被带到这里来的，尴尬地像个跟班。

刘莹不屑道：“既然人家是大导演和明星，你那点钱能做什么呢，这边可是资本主义，到处都是有钱人，他们还是帝国主义，根本不和你讲道理的。”

“能做什么，我做给你看，测试金钱威力，不在于我有多少钱。”

纪宁笑着说，“我估计他们正在策划新电影，这一次，我要把麦当娜安排进去，做他们新电影的女主角，你们觉得行不行？”

老妈和刘莹都看向了麦当娜，因为之前用英文交流，所以麦当娜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