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虚无的状态，就是纪宁以前谈判时候的状态，作为一个商城老手，谈判时候必须时刻充满自信，这样才能让你的对手不自信，从而获得谈判优势。

和轻浮不沾边，这属于一种博弈，此时是不能谦卑的。

谈判可不是什么友好交流，之所以要谈判，是你得要求自己的利益，争取自己想要的条件，谦卑不会让你赢得任何利益，因为谈判桌上只为了利益。

刘教授忽然态度软了下来：“莹莹，你对那家伙成见那么深吗？”

“这可不是成见，他那学习态度全校都知道，而且金钱至上，缺乏基本的价值观！”

“可有时候，价值观和金钱也不是相悖的，或许就需要金钱来实现价值观呢？”

“爷爷，这是两回事，我也知道国家在强调经济效益，可那也得看态度啊。”

“态度或许不是那么重要，以前咱们国家太讲究了……”

其实作为重点大学教授，也应该能对国家政策有认知，肖兰辞职的做法其实也能被学校其他老师教授理解，他们都是有见识的人，比一般人想得通。

不管什么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不过这句话说的时候，还是六十年代，指的也不是经济。

但知识分子这点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们是最不该死板的一群人。

刘莹本能地感觉不对劲：“爷爷，您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我也不隐瞒了，咱们家民·主，有什么我也会直接告诉你，那个……关于比赛的事，第一名就是他了。”

“什么他，谁？”

“纪宁，我决定让他来做第一名，你也不要太担心，他也没什么过分要求……”

话说到这里，刘莹才反应过来：“爷爷，你居然也被他收买了？”

刘教授板起脸：“这是什么话，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

“可你怎么这样说，他第一名，先不说名还没报，设计都还没有吧，怎么就第一名了？”

“不需要什么设计，内定了，其他人从第二名开始评。”

“爷爷，你还说不是被收买！”

“哎……你要坚持这么说的话，也算吧，就当爷爷被金钱腐蚀了。”

这事能怎么说，反正是收好处了，刘教授也不齿于解释，他一辈子的清誉和微电子所的发展比起来算个什么，和科技进步比起来也什么都不是！

而且纪宁也是一片好心，一个富二代能有什么坏心眼……

“爷爷，你变了，我恨你！”

“哎，你……”

刘莹根本不听什么解释了，直接往外跑，她完全接受不了这件事，太可怕了！

而在刘莹崩溃的同时，纪宁也回到了家里，什么也不用管，这才是真正的富二代。

林婶过来和他说：“小宁，面馆那边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找你。”

“找我，什么人？”

“不知道，那边没说，不过说不像什么好人。”

又有人搞事？不至于吧，胆子那么大，火线退下来的军人是真敢下死手的，那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