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和戒令有关?”一个和尚突然出声道。
他话一落,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刚才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法老们都沉默了下来,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似的。
李黛也寻声望去,发现说这话的也是一个法老,不过相对于其他穿着白色格子袈裟的法老们而言,这个法老显然非常年轻,应该说是在座法老中最年轻的一个,比如今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千禅还小几岁,更像个刚长成的孩子。
他提出这个假设李黛也就不奇怪了,年轻人嘛,总是要思维开阔前卫一些,哪怕是和尚,他们也不像老和尚一样固定在一个局里看问题。
“澄观的说法虽然荒谬,可并非无道理,佛子对于突破,还用的办法都用了,却还是一无所获,若是让佛子动情,这做法虽然冒险,却不失一个好机会。”有人考虑了一会儿,便接话道。
“不行,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佛子虽然厉害,可从没接触过戒令,若让他真的陷了进去,等待的可能不是成就金身,而是灰飞烟灭,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初的神光?他就是入世爱上了一魔头女,才落得那般下场的,还遗臭万年。”
这是一个老和尚的声音,显然对于那神光之事,他是心有余悸,怎么也不敢让佛子去冒险,属于相当的保守派了。
李黛听他们讨论了半天没个结果,年轻一些的法老赞成澄观的说法,岁数大一些的,或者年轻时候思想也抛锚过的,知道情之一字的厉害,怎么也不同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毁了佛子。
最终的讨论没有结果,但在不少和尚心里却已经有了计划,如澄观千禅之类的,都想着以自己温和的方式让佛子懂情,而普济这样的自私之人,也赞成让佛子悟情,当然他不是为了佛子好,而是想着若是悟情成功了的话,他成就了金身就是自己的机会,若是失败了的话,也可以将头顶那座大山打入尘埃里。
至于那些保守派的老和尚,当然是反对到底,他们不仅不赞成佛子悟情,还提高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以防备那些激进的家伙弄个什么女人上了佛子的床。
没错,大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佛子生于佛莲中,没有父母兄弟,自然感悟不到亲情,佛子生性寡淡,也没有什么生死挚友,也不好感悟友情,所以这两种情佛子想悟也是行不通的!但佛子哪怕是佛子,他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只要运作得当,就可能对女人动情,所以不管是准备行动的,还是那些防备的老和尚,都盯住了男女之间爱情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