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克的精神施压非常的强烈,唐天道不一会儿就皱起眉头。
他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颇为讶异。
“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
唐天道对斯托克赞赏并不觉得有什么,自然也没有什么喜出望外的感觉。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外面传来玛琳的吵闹声,斯诺克听着笑了起来。
今日夜里,唐天道和邵钊宿在陈寒山处,陈寒山回来的很晚,并且看起来脸色不佳。
邵钊赶忙追问:“难道是将军又出了事儿?”
“是也不是!”
“你这是什么话!我去看看!”邵钊急了要过去看看,被陈寒山拉住了衣服。
他憋了半天最后终于说了出来。
原来晚饭过后,陈寒山和余波被叫了过去,说是要让他们为斯托克将军办一件事儿,今晚……
“我没答应,最后还是余波痛快应下来,我看他神色得意,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感觉到十分的憋屈,我们今日竟然被人欺负到脑袋上来了!”
原来是因为今晚对付那女人的事情,余波就是今日来时在外面撞见的那个年轻的将领,不过年纪应该也是比陈寒山大,却跟邵钊一样是个统领,算是斯托克的亲信之一。
“要我说,你就是想去将军也不会让你去的,到时候玛琳知道了,这个事情就没完没了!”
邵钊说的没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玛琳十分的喜欢陈寒山,并且大有将他培养成继承人的打算,因此在很多事情上也给他机会,才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第二日一早,陈寒山就去了北大营查看军情。
而邵钊和唐天道在他屋子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操练。
出了院子就碰到一边走一边系衣服带子余波,他见到二人难得的打招呼,并且露着半个膀子,上面全是女人啃咬的痕迹。
“这有什么好显摆的?”邵钊不理解的说。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余波没走多远直接停住脚步,对着邵钊嚷道:“你在那里说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啊?”邵钊不想与他申辩,矢口否认。
谁知道却更是伤害了余波似的,他快走几步一把抓住了邵钊的手臂,对他趾高气昂的说:“我都听到你说了!没想到人不是统领了,这思想就散漫了!你能帮将军分忧半分吗?”
邵钊也是心里看他不顺眼,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他还真就不惯着他!
他一把将余波震开,指着他鼻子骂道:“我一早就看你不顺眼!你别往上找不痛快!”
“你看你已经三十多的年纪,天天在军中混!”
“我可是听说,在我离开的时候,将军出曾经给你争取了去东部的机会,是自己放弃的!现在天天在将军府上什么也不干,你还有理了?别以为自己得了这么个机会就是好的!陈寒山不去那是因为不信任吗?那是更信任!”
邵钊说的话好像是一把把刀子插进了余波的心里。
他听到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对着邵钊二话不说动起手来,步步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