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一点的人并不是只有王晨一个人。

有人怔怔的问道：“那位叫林妍的小姐就是无缘？”

“应该是吧，被告席上也就他们两个人。这怎么看也不会是宁苒。真要是宁苒的话，怎么可能进国医馆做个什么小小的药师？”

要知道，无缘那可是新一辈儿的国手啊，那医术造诣比方馆主还要高，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国医馆当一个小药师？

“这么说来，这个宁苒的运气可真是好的，有无缘这样的朋友。怪不得她回国之后顺风顺水的。怪不得霍总肯娶宁苒为妻，原来是为了跟鬼医谷交好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身份再高，再厉害这人也怕死啊。”

“这一次想要以偷盗罪将宁苒送进去那是没可能了。”

“送什么送啊，没准是人家无缘主动将药方拿给宁苒的。你忘了吗？刚才可已经证明那五个人的死跟那些药没有关系。换句话说就是新药真的能抗癌，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咱们应该高兴才对。”

“不对，不对。如果那位林小姐就是无缘，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拿出来？以她的名声拿出抗癌药的配方的话，只怕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大家口中的小偷，才是真正的无缘……”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他们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就是不相信，但，他们又觉得，或许这本来就是真相。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

有人弱弱的开口：“那什么，我觉得脸疼，仿佛被打肿了一般。”

“我也是。”

“我也是……”

轰——

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响了一般。

王晨正真的看着沈鱼儿，脸色苍白，唇瓣都是抖的：“沈鱼儿小姐，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她们……她怎么可能是你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