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怒道。
张二柱道:“既然做了人家的狗,就要有做够的觉悟,不要既做狗又想活成人样,那不是太贪心了,我相信执法堂对待贪心的人,下手可不会轻巧!”
“想死!?”
两人同声怒道。
“是你们嫌命太长!”
张二柱冷笑道。
沈鹤言有些不耐烦的轻声咳嗽了一下,觉得两人继续留在房间外和张二柱争执这些毫无意义,不如赶紧进去房间内将需要的证据找出来。
他相信,刚才那两个星河门的弟子肯定是被张二柱给杀死了,尸体也一定藏在房间里面。
张二柱神色平静,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已经在心里开始琢磨要用怎样的方式来对付这两个执法堂的弟子了。
被自己杀死的那两个星河门弟子,此刻的尸体就藏在了吞天戒之中。
虽然无辜擅闯天才弟子的房间,是一项重罪,却也不是张二柱能够随便击杀的。
执法堂问起来,张二柱还是要承受不小的罪责。
执法堂这次前来的目的,也并非是真的能够因为张二柱击杀了先前袭击张二柱的弟子而问责于张二柱,只是因为沈鹤言遵从副门主的意思,准备先将张二柱收押起来罢了。
这种收押,说轻了只是一种暂时的调查。
不过,往重了说,却又可以以各种名目针对张二柱,只要张二柱被执法堂给带走关押起来,那么很多事情操作起来就顺利方便多了。
即使是张二柱意外的死在了收押的房间中,那也只能被定性为意外,而绝对没有任何人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弟子出头,即使这个弟子是曾经最天才的人。
这是整个星河门的冷酷无情还有精彩的地方。
冷酷无情,是因为这里只以实力为尊。
精彩是因为,这样一来,任何人都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而对别人展开针对的出手。
副门主身在星河门这么多年,对这些事情自然熟门熟路。
执法堂的堂主沈鹤言和副门主的交情又不一般,因而门中的众多弟子在知道这些内幕之后,自然会对副门主产生极为深切的恐惧。
副门主在门中的地位和威望也随之水涨船高,只是没想到这个向来得意的副门主居然会遇到张二柱这样的不服从他的人。
这让副门主心中对张二柱深感怨怒,所以必定要展开针对。
张二柱看着两名执法堂的属下大摇大摆目中无人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既然两人这么想要求死,那自己成全他们一番何妨。
因此张二柱收起刚才想要阻拦两人进入的举动,脸上故意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尴尬。
一旁冷冷盯着张二柱的执法堂堂主沈鹤言冷哼了一声,这才稍稍感觉舒服了一些。
看来张二柱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即使之前因为自己的执意要进入他房间搜查而发怒,不过,在自己和执法堂等人绝对的实力面前,这小子最终还是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