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那柄剑在发光！”

接到汇报之后，玛利亚·希尔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啥也别干。

皮尔斯已死，剩下的九头蛇要接受审判。

因为九头蛇在神盾局内扎根太深，单是总部内被带走的九头蛇数量就已经让神盾局元气大伤，更何况全球范围内不知道还有暗子或已经畏罪潜逃的需要抓捕，所以现在的神盾局已经没有余力去应付更多的其他事件，单是处理自己家里的烂摊子就不知道要花费多久的时间。

目前，九头蛇与洞察计划已经一并提交给了世界安全理事会，虽有盛怒，但依然要寻求安定。

素来表现突出且声望极佳的玛利亚·希尔被暂时任命为代理局长，科尔森成为他的副手。

这是最好也最合理的安排。

托尼和史蒂夫应玛利亚·希尔的邀请为了神盾局的高级顾问，也算是勉强给神盾局回了一波血液。

希尔还邀请了凌灵，不过凌灵拒绝了。

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今后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更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把神盾局总部给炸了。

所以凌灵认为，大家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战斗结束之后，巴顿带走了一千五百套黑凤凰装甲，这是凤凰军团合理合法的战利品，同时他还跟凌灵汇报了其他的事情。

“Boss，我觉得我们可以接手九头蛇的资产。”

这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凌灵把皮尔斯的灵魂交给了玛门，这个贪婪魔王没花费什么功夫就把皮尔斯所知道的一切都挖了出来，汉默作为大管家，开始带着军团去接手资产，具体有多少凌灵也不知道。

钱，现在真的只是一串数字。

三天之后，凌灵动身来到伦敦。

白色的阳剑光芒大盛，犹如一盏闪亮的明灯，不过现在还不到用它的时候。

依照着神念的感知，凌灵飞到一片静谧的厂房上空，这里的水泥地缝中已经长出了不少的杂草，堆砌的集装箱外部锈迹斑斑，看起来像是已经废弃了。

落地之后，凌灵走入一座楼房，跟着就听到了人声。

“哇喔，这实在太神奇了。”

循声看去，天井上方，几个孩子和一对成年男女正在玩高空抛物，只不过他们扔下来的东西会直接凭空消失，有的会从天上再次掉下，有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没有发现凌灵，凌灵也没有出声，转头朝着其他地方走去。

在经过一个转角之后，凌灵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熟人。

简·福斯特。

倏地，怪风骤起，枯叶卷荡，她的身躯仿佛被一股怪力所吸引，猛地向内飞去，面前是一座坚实的墙壁。

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柄黑金长剑后发先至，锵第一声插在她面前，疾风骤停，她前扑的身子也站定下来。

转头看去，凌灵距她一步之遥。

她的神情有些惊讶：“凌灵？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灵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第一次是在新墨西哥州的小镇上抢毁灭日战甲，第二次是她应索尔之请给凌灵送信，此后两人再无交集。不过凌灵的消息时而疯狂屠版，所以在简的意识中对他倒也算不得陌生。

“福斯特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简应了一声，而后面露娇羞，“那个，是索尔吗？”

凌灵疑惑地挑眉。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简又问了一句，接着不等凌灵回应，她便直言自语地道：“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生气的时候做决定，尤其是分手。对了，你能帮我转告他，我……我很想他。”

凌灵听得一头黑线。

剑仙大人是你们谈恋爱的传声筒吗？

“他在老家待着呢，我的确能联系上他，我会帮你转告他的，不过现在，福斯特小姐，你最好先离开这里。”

凤求凰插入地面，定住了此地紊乱的空间流和颤动的气息，但这是源自于两个世界重叠后产生的震荡，越是压制，反弹也会更加剧烈。

简从恋爱脑中恢复过来，她看着手中相位计上异常的读数摇了摇头。

“凌先生，这里的异常状况对我的科研非常有帮助，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跟你分享数据。”

得，这又是一个作死的。

凌灵懒得多讲，一个眼神直接令她沉睡过去，隔空将她的身体送向远处后，凌灵拔剑而起，剑吟声中，风暴突起。

一股强大之际的吸引力牵动着凌灵的身躯，他稳稳迈步来到正前方的石壁前，伸手一摊，手指果然直接从墙面上穿透了过去，接着，凌灵一步迈入其中。

这是一片黑暗的空间，周遭的环境异常荒凉，头顶的天空是纯正的黑色，令人心头顿生压抑之感。

此地唯一的光源，就在凌灵面前。

两根方形的石柱一上一下分离数寸，中间冒着红光。

低头看去，内里流动着液态一般的红色粒子。

这是黑暗精灵当年横行九界的镇族之宝“以太粒子”，它还有另一个称呼，现实宝石。

散为以太，聚则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