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艳姐表现的状况和她之前犯病的症状一样。

小教皇思考片刻，又问道：“那你之前犯病后会有记忆吗？”

“也不会。”艳姐揉了揉脸，不自在地撇开脸，这种当众揭自己伤疤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小教皇垂眸，那艳姐这次应该是真犯病了，排除有外人操纵的可能性。

“可是，之前我犯病了不会换衣服呀，这件睡袍不是我的衣服。”艳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低胸装，顿时闭上了眼睛，简直没眼看。

“额……可能是你这次突然心血来潮。”神父在旁边插嘴。

艳姐摇了摇头，“这应该是院长媳妇的衣服，我有洁癖的，就算再犯病，也不会穿其他人的衣服。”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更别说是这种暴露的衣服了，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艳姐戳了戳旁边一直静默着的小梦，小声道：“小梦，帮姐说句话呀，姐平时不是那样的人。”

小梦好像突然回神，她呆滞道：“哦，好，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你怎么回事？小梦。”艳姐察觉出了小梦的精神恍惚，她伸手在小梦的眼前晃了晃。

却没想到小梦直接“啪嗒”一声流下泪来。

“艳姐，我对不起你。”小梦哽咽道。

她抓住艳姐的手，把一管空了的针剂递到艳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