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唱一遍没什么，但这一幕把粟素气坏了，她花费重金请来旧金山交响乐队来给王思思当绿叶，做为高质量演奏压轴出场，现在却被一群野学生抢走光环。

幸好主持人手段圆滑，三言两语安抚观众情绪，演凑按流程走。

接下去是两场普通管弦乐演奏，第四场轮到知名度较高的旧金山交响乐团表演，王思思作为主凑，位于最前排，距离指挥很近。

因为是主角，王思思穿着和其他演奏者不一样，一身红色长裙，很漂亮，很抢眼。

演奏很快开始，曲子是《致爱丽丝》，还是因为王思思是主角，她演凑内容较多，还有几段独凑，听着感觉还行，但绝对没有尤多希瑶带来的震憾多。

一曲终，现场响起正常掌声。

毕竟是花了钱的，粟素和她请来的客人坐前排，掌声最响，对王思思各种表扬。

“思思这孩子真不错，”冯姓妇人赞美道，“很有艺术天赋。”

不仅冯姓妇人夸赞王思思，粟素请来的其他朋友也对王思思一阵猛夸。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就是一次渡金，美名曰和知名乐队一起演凑过，提升虚名，拔高身价。

粟素谦虚接受好友贺喜，心里却惦记着挖墙角，匆匆应付几句，借口找王思思，来到后台，找到尤多希瑶。

“妈，”王思思以为老母亲是来看她的，“我表现怎么样？”

“挺好，”嘴巴上在跟王思思聊天，眼睛看向正在卸妆的尤多希瑶，于是径直走过去。

“你好同学，”粟素站在尤多希瑶旁边主动自我介绍，“我是E60娱乐公司CEO，你现在还没有签约经纪公司吧，我们是一家实力强大的综合型娱乐公司，想和你谈一下合作，关于唱歌，你会得到最好的培训和指导。”

“我已经签了经纪人合同。”尤多希瑶表达感激，“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我知道E60是纳斯克上市公司，我本人喜欢用E60APP看娱乐节目。”

粟素深感可惜，尤多希瑶这么年轻，如此有潜力，居然在早早就被别人采走，老天爷对她不厚道啊。

不甘心失败，粟素付出高昂代价道，“如果你有意向加入E60，我们愿意替你支付违约金。”

“真的吗？”

尤多希瑶诧异反应让粟素看到希望，结果下一句直接让她社死，“违约金是十亿米元。”

“十亿...米元？”粟素吃惊，直到目前为止，E60娱乐已经连亏损十二年，每年亏掉几个小目标RMB，从成立一直亏到现在。

亏损无所谓，反正总能融到钱。

但如果粟素没替尤多希瑶支付10亿米元违约金，就不是亏损那么简单了，大概率会直接把公司干趴下，死翘翘。

“你的经纪合同违约金太高，”粟素好奇问，“什么公司这么离谱？”

“不是公司，是私人，”尤多希瑶神秘道，“老板低调，身份保密。”

确定挖不走尤多希瑶，粟素告辞离开，回到王思思身边，感叹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天才歌手，居然已经名花有主，我这运气是不是太差了点。”

粟素不认识尤多希瑶，王思思认识，一边卸妆，一边用轻松语气同母亲聊天道，“那个非裔女孩是堪纷农场的人，我之前见过一次。”

“...”

粟素当场卤鸭，她万万没想到尤多希瑶也是张景的人，那个家伙是王母娘娘的亲儿子吗？

开天劈地头一次，粟素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看出母亲思想正在天人交战，王思思语气轻松道，“张大哥签约赞助的还有网球手，骑师，酿酒师，导演，演员，喜剧演员，尤多希瑶是歌手。”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粟素多疑问。

“我的男人...我...”后知后觉，王思思发现说错话，母亲眼睛里已经怒火在燃烧，依然坚持吐出最后两个字，“...了解。”

“啪，”粟素一巴掌打在王思思后脑上，恶狠狠道，“你才多大，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