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艾伦威尔逊双手一摊,“你把儿子带好,以后不一定就比帕梅拉的几个孩子差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夏梦确实是目前仅存,有了爱情结晶但还没有发家致富的女士。但其实并不着急,其他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内阁秘书长还要精心安排,夏梦的孩子只要好好好长大,就等回到东方大展宏图了。
“我们母子就全靠伱了。”夏梦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这句极其满足虚荣心的话,把内阁秘书长、公主守护者、马来亚永远的中堂大人、纽芬兰公民永远的行政长官,罗德西亚节度使的靠山,弄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现在甚至可以身负影后、一只手需托着龙骑兵,一样可以无敌于世间。
这也没办法,艾伦威尔逊就过不了这一关,算是他无上之权威生涯总为数不多的弱点。
虽然飘飘然,但艾伦威尔逊还是要扮演严父的角色,“薇薇爱的孩子也要经受汉语教育,他可是纯正的西方人,还没有你可以言传身教,可别到时候水平还比不过,不然我会失望的。”
“我的孩子,我一定会悉心教导。”夏梦向艾伦威尔逊行了一个军礼,“是,爵士。”
就像是艾伦威尔逊说的,帕梅拉蒙巴顿回国之后也得不到空闲,忙活着各种各样的琐事,包括但不限于、金融操盘、产业投入、乃至于法律咨询和接受荣誉。
伦敦最大的律师事务所,有六层的楼房,在城里黄金地段之一的地方占有十万多平方英尺的地盘,住有两百多位高薪聘请的律师,建有两层楼的图书馆,设施齐全的健身房,有桑拿中心、男女浴室和带锁的衣物柜。
还有十个会议室,拥有数百名员工,而且最重要的是拥有全国其他任何一家大公司都垂涎欲滴的一批客户。
律师事务所,熬过了战时艰难的岁月,现在它已经快到了发展的高潮时期,而它的很多竞争对手却已在走下坡路。它差不多拥有各个法律领域里一些最好的律师,或者至少是在那些报酬最多的领域。
他们中间有很多人是被事务所从其他大公司挖来的,或者是被公司的可观红利以及公司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争一桩新的诉讼业务的承诺吸引而来的。
公司有条不成文但必须严格遵守的规定,那就是任何新接的客户业务利润最少不能低于五万英镑,否则一律不接。公司管理委员会认定,承接任何少于这个数目的业务都是在浪费公司的时间。
他们一直坚持这个原则,公司搞得欣欣向荣。在这个国家的首都,人们来请最好的律师,为此会不惜代价的。
凡事都有例外,帕梅拉蒙巴顿就是那个例外,关于在香江发行债券的咨询,他也需要强大的法律团队,规避各种或明或暗的法律陷阱。
女总裁虽然可以使用别的手段,比如白厅内阁秘书长可以适当的展现一下无上之权威,但按照规矩来更加理所应当,而且又花费不了多少。
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当然律师事务所也满意,按照传统他们更喜欢去处理那些更有利可图而且更稳妥些的公司和税务方面的事情,而不是费嘴皮的诉讼。
“帕梅拉女士,其实你不用亲自来一趟,我在最高法院的那里见到过艾伦爵士,爵士也是一个内行,和大法官们谈的都很好。”
“还有这种事?”帕梅拉蒙巴顿有些惊讶,她怎么没听到提起过。
坐上劳斯莱斯银魂转了一圈,回到家的帕梅拉蒙巴顿还询问起了这件事。
“两个月前我和几个大法官谈过废除死刑的影响。”艾伦威尔逊没用多长时间回忆,他又不是总和大法官在一起,一想就想起来了。
“我的丈夫还懂法治呢?”帕梅拉蒙巴顿捂嘴偷笑,“以前没听你提过。”
“什么法治,只要是人在运行的管理机构都是人治。和苏联的体制相比,无非就是搞定苏联人直接找一把手,搞定我们国家要多找几个人,大家利益均沾罢了。”
内阁秘书长不屑一顾,法治?狗屁!只要舍得花钱,没什么事搞不定的。
“哦吼!”帕梅拉蒙巴顿惊叹了一句,“还有件事,玛格丽特的婚期定了,也许你马上就能看到报道,十月举办婚礼。”
艾伦威尔逊绷着脸,想笑又不太敢,妻子正盯着自己,要说伤心吧,好像也不太合适,表情相当滑稽,见到丈夫的表情,帕梅拉蒙巴顿直勾勾的目光,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几乎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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