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上。
程咬金在扶桑影子卫的围攻下,已经落入下风,身影上布满了伤痕。
尽管他在苦苦挣扎着,却依旧无法捕捉影子卫的踪迹。
不得不说,扶桑忍术还是非常诡异的。
程咬金第一次与他们交手,陷入困局中也很正常。
巨斧挥动,影子卫无法靠近。
但要是一直如此下去,对已经受伤的程咬金,体力消耗非常大。
就在这时。
在他脸上泛起一抹狞笑,紧握掌中巨斧,身影笔直而立,似乎是放弃了抵抗。
巨斧旋风消失,影子卫瞅准时机,再次向程咬金发起进攻。
嗤。
刀刃划在战甲上,火星四溅,弯刀斩落在程咬金肩膀上,他面无表情,抬手一斧将面前影子卫斩落。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程咬金选择用这样的办法,来消耗扶桑影子卫,或许到最后他可能精疲力竭。
可他一样可以斩杀影子卫,一命换一命。
另一边。
吕布和耶律雄激战在一起,兵戈碰撞,声震于天,两人已经大战百余回合。
耶律雄渐渐落入下风,反观吕布却是越战越勇,掌中长戟猛如腾龙,所过之处,内劲激荡,掀起飞沙走石。
轰。
轰。
兵戈碰撞声产开,耶律雄身影向后倒飞出去,脚尖从地面划过,百米之外,才缓缓稳住身影。
吕布乍然昂首,虎目中凶光迸射,“耶律雄,你非我对手,受死吧!”
耶律雄道:“吕布,东道河一战,夏军必败无疑,你以为自己能够力挽狂澜?”
说到这,他顿了下,继续道:“你看看项羽,他还能坚持多久?”
吕布回首朝着项羽看去,脸色一变,眼下项羽情况非常不妙,在三名大宗师的围攻下,已经是拙荆见肘。
怕是坚持不了太久。
沉默一瞬。
他长戟负于身影一侧,朝着项羽狂奔过去,耶律雄什么时候都可以斩杀,当务之急是助项羽一臂之力。
前行中。
东浑王和井上战身影出现,将吕布拦了下来,察觉到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吕布心下暗叫不好。
井上战道:“东浑王,本将送给你们东蛮第二份大礼,就是此人的首级。”
东浑王道:“井上将军,此人是雍州城虎威将军吕布,战力不俗,不可小觑之。”
井上战不屑一顾,“区区宗师战将,杀之易如反掌!”
话落。
他身影一闪,穿透空间,朝着吕布杀来,前行中,一缕刀芒切割空间,宛若残月一般。
吕布长戟挡于胸前,身影连连后退,“大宗师!”
方才他就发现井上战身上的气息非常危险,就已经猜到他是大宗师。
扶桑大宗师,忍术巅峰。
这连东浑王都没有想到,井上战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井上战目光落在吕布身上,“能硬刚我一击,你还不错,可惜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今日你注定要死。”
吕布无畏无惧,沉声道:“大宗师又何妨,来干,来干!”
又不是没有打过。
井上战身影一闪,再次向吕布进攻过去,前行中,两道刀芒飞出,纵横交错在一起,形成一道十字。
他的身影如影随形,携不可阻挡的内劲,宛若一座大山碾压在吕布身上。
吕布掌中方天画戟一荡,仿佛有一道龙吟声传来,迎上飞来刀芒。
砰。
砰。
炸响声传开,吕布手臂上护腕破碎,刀芒砍在他手臂上,鲜血汩汩而流,随着战戟滴落在地面上。
吕布低头看去,瞳孔微缩了下,井上战的刀法实在是太快了,让人难以捉摸。
他心里非常清楚,久战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修为的差距的,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
东浑王见吕布受伤,沉声道:“井上将军,只要斩杀了吕布,夏军就是一盘散沙。”
“到时候,逍遥王孤木难支,有将军这样的高手,再加上烈王,逍遥王这一次插翅难逃。”
井上战道:“本将此番前来只为斩杀逍遥王,不取他首级,绝不返回扶桑。”
“至于他,顺带手的事情。”
说话间,他再次向吕布杀了过去,掌中弯刀速度愈发快了,刀影形成一团,密密匝匝的笼罩在吕布身上。
见状。
吕布面沉如水,双脚踏地,猛地向前疾冲过去,就算知道无法阻挡这一击,但他还是义无反顾。
就算要败,但气势上绝对不能怂。
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砰。
砰。
刀光戟影肆虐于空,银光闪烁耀眼。
一道人影向后倒飞出去,好像断了线的风筝。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布。
百米之外,他强行稳住身影,手扶着战戟,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噗。
一道血箭从他口中喷出,洒落在地面上,吕布脸色苍白如纸,乍然昂首看着井上战,“来啊,继续!”
井上战低头朝着手腕看去,发现鲜血缓缓滴落下去,一时间,他愤怒不已,吕布居然敢伤他。
“你是宗师战将中最强的存在,是我小觑你了,可是你已经强弩之末,如何阻挡我最后一击?”
吕布道:“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井上战狞声道:“成全你!”
唰。
他双脚轻点地面,身影朝着吕布疾冲过去,一刀凌空斩落,携无量的内劲。
这一刀,恐怖如斯!
要是吕布被击中,那将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
一道剑光落下,击中在刀芒上,紧接着,一缕人影凌空飘落下来。
独孤求败。
吕布目光落在独孤求败身上,“独孤先生!”
独孤求败道:“虎威将军退后,此人交给我!”
井上战注视着独孤求败,心下骇然无比,本以为烈王血凡尘就已经很强了。
可眼前独孤求败比血凡尘还要强大,他居然看不透。
夏国居然有这样的强者,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一刻。
东浑王,耶律雄目光齐刷刷落在独孤求败身上,两人身影下意识向后退去。
独孤求败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他们感到危险,那股威压犹如大山碾压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