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比方才的又要烈上许多,不过也更醇厚了些。”
“殿下还是服用些清水吧。”
夜庆芝看皇后喝酒后的表情,赶紧端上一茶碗清水。
长孙喝了小半碗清水漱过了口,才问李钰;“此酒的确非但,你欲要价几许?”
“启禀娘娘,孩儿效仿市面上的美酒,斗酒十千。”
“哦!斗酒十千,太过贵重了些,不过也值得这许多。十千之数,也只能卖与王侯公卿了,又能赚得几个银钱?”
李钰开始兴奋了!
“那若是一斗酒只卖三千,一斤三百钱,不知又会如何?”
长孙皇后诧异了起来,;“如此美酒,必是本钱雄厚,倘若卖上三百钱一斤,岂不是要亏本?”
“娘娘有所不知,这本钱一事……”
李钰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内侍与宫女,欲言又止。
“尔等都退下,带承乾去偏殿玩耍!”
“遵旨!”
“诺。”
“这三百钱一斤咱们还能赚两百钱呢娘娘!”
“什么?”
长孙皇后听说这等美酒,一斤的本钱竟然只要一百钱,实在难以相信。
李钰说到这里笑的一个春风满面。其实他说瞎话了,
先不说,他自己那两千亩地的粮食产出,本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根据后世资治通鉴记载,贞观初期,关中缺粮,一匹娟只能易米一斗。
这是形容饥荒的时候,粮食的贵重,即便如此,一匹娟两百钱,按照这个价格,十斗米为一石,也就两千块。
酿造60斤白酒,一斤也就成本三十块,何况真实情况下,并没有这么贵。
到贞观四年,天下丰收,斗米四五钱,到时候一斤白酒也就六七块钱的成本,老百姓都能喝的起了。
就说他去米店铺子,买粮食拿回去酿酒,目前成本一斤也不到三十块。
他却和秦琼说了六十块,等于本钱翻了一倍。
又说需要运费,拉过来拉过去的,将成本定位到一百块钱一斤,
如此这般,再卖成酒三百块一斤,和皇帝,将军们,分那两百块的利润。
不得不说李钰真是狡猾至极。
“正是如此,孩儿经过仔盘算,又请账房先生,算了一月。
此酒成本也就六七十钱,加上人吃马嚼,来回的车马费用,也一百钱足够了。”
孩儿仔细计算过一番,若是一斗酒三千钱,便是稍微过得去的富农,一年也可吃上几次,
天下各县,商贾富户,又何其多,到时候,便是源源不断的银钱进账。
这有了银钱,陛下也能更换铠甲兵器,扩充十六卫的兵马建制,还可使我大唐,国力强盛。”
“如今长安城里,最上等的美酒,十千一斗,和咱们这酒比起来,就成了下等货色,
倘若咱们这酒出世,只卖他三千一斗,价钱比它底上许多,酒品却又比它高上了天去,
此消彼长之下……。”
李钰知道这千古一后,聪慧至极,自己只用将这其中的利润,说出来就行,没必要再说的太过透彻,一切都由皇后自行考虑,就可以了。
长孙沉声叫道;“来人。”
殿外等候的夜庆芝,应声而入;“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汝亲自去往太和殿,且看陛下今日午时,可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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