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旁边的位置,坐着一个白面老人,看样子仪表魁伟,似乎还不到六十岁,(李靖)
挨着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李绩)一身绸缎,已经浆洗的失去了本来颜色,真是节俭朴素到了极点。
还有几个文人打扮的文官混在其中,剩下的都如凶神恶煞一般,单看面相,几乎没一个是善茬。
李钰猜测,这些肯定是和秦琼要好的同僚同事了,应该基本都是武将阵营里的了。
李钰将所有人简单看了一个遍,基本上除了程咬金谁也不认识,满堂的文武大臣齐聚,这让李钰压力非常巨大。
前世里李钰也就是个普通百姓,从未接触过高官,尽管总是自持清高,可真正和一群朝廷重臣,扎堆在一个大厅里,说不紧张那是蒙人的。
这些人哪个不是身居高位?虽然没有把李钰当外人,可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久居上位的那种从容,和淡定。
其实也不怪李钰没有见过世面,这些人平时都是大权在握,指挥千军万马的存在,
要不就是运筹帷幄,出谋划策的大能,不论文武,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种人物聚集在一起,别说李钰了,换作哪一个后世的百姓在场,都要拘束紧张,
可不像写小说那样简单,王霸之气泄露,就无可匹敌,那纯粹是扯蛋。
趴在屋里写小说,和身临其境亲自体验那是两码事儿,面对一个统治阶级,最高层次的官员重臣,哪个老百姓来了都要拘束紧张的。
李钰当然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走进大厅中央站定;
“侄儿见过两位叔父,与诸位叔父,伯伯。”
秦琼还未答应,旁边的程咬金就先站起了起来,扯着他那铜锣般的嗓子:
“贤侄不必多礼,来,来,来,随某家与你众家叔父,伯父,见礼问安!”
程咬金也不等李钰说话,直接就拽了他袖口,面向最上边一个文官打扮,时不时咳嗽两声的中年大叔,
只听程咬金大声介绍:
“这是咱们上一任兵部尚书,如今的礼部尚书,右仆射杜如晦,你杜叔父,
贤侄快些见礼,将来你出仕的时候,可不能得罪这老小子,否则的话,他指使那些老部下,年年给你考评个下下…哈哈哈哈!”
程咬金的流氓式话语,顿时引起满堂的哄笑,杜如晦再次咳嗽一声,才指着程咬金:
“匹夫,如今也是堂堂一品国公,一卫的大将军,主事之人,
何以不见长进,反在小辈面前出老夫的丑?真是不当人子,不当人子也。”
等杜如晦埋怨完毕,李钰赶紧躬身行礼:
“侄儿拜见杜叔父,叔父安好,叔母安好!”
“好,好!托贤侄的福,一切安好,早就闻听贤侄文采斐然,几首大作也已传遍长安城,
李兄当年文武双全,贤侄这般算是继承了文的一面,甚好!”
李钰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算是超级作弊器了,
这杜如晦虽是文官之身,却是这秦王府派系的军方大佬,与房玄龄合在一起号称房谋杜断,死后追封为司空,凌烟阁位列第三,真真的是满腹经纶,可不敢小看。
“叔父过奖了,侄子愧不敢当,不过是涂鸦之陋作,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敢多语,生恐贻笑方家,倒是杜叔父,
统筹大局,粮草调度挥洒自如,兵器马匹从不耽误,前方的将士们才能放心厮杀,当真是厉害非常,叔父之果断也闻名当世,侄子应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