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你就多吃点,是你这位阿公赏赐你的,快点谢礼,咱们张家门里的人,可不能失去礼节的。”
“你姓张?”
李钰想起了前世的姓,一脸的微笑。
叫铁蛋的男人点了点头,把怀里的孙子放下来。
“回郎君的话,我家姓张。张飞的张。”
小男孩下来之后,规规矩矩的站着鞠躬。
“谢这位阿公赏赐孩儿,阿公你好年轻啊,比我阿耶还年轻呢。”
“是吗?你阿耶是哪一位呢?我倒想看看是不是比我还老,哈哈哈哈。”
“栋梁,愣什么?这位贵人郎君问话,你没听见?”
随着男人的呵斥,人群里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站了出来。
似乎比李钰也差不多少的样子,只是庄稼人,显示面老。
“小人拜见郎君。”
“免礼。”
“是。”
李钰挠了挠头,又摇了摇头,他前世里的族谱,第一个祖宗,就叫做张栋梁,第二代的祖宗只有一个,叫做张治中,刚好也记录着是李唐朝人。
“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李钰摇头之后,嘀嘀咕咕。
“郎君有何疑问?”
“哦没事儿,不知你们从何处过来的,听说话似乎带着太原那边的口音?就算不是太原人,应该也在附近吧?”
太原是官方的名称,实际上,太原叫做北京,乃是李渊的发福之地。
“回郎君的话,小人们正是从北京那边过来的。”
李钰点了点头,他对太原话并不熟悉,甚至山西话,他都一点也不懂的,只是顺口应付而已。
“果然如此,我就说嘛,虽说我对太原话不太熟悉,但是还能分辨一二的,你们具体在太原哪个县城?”
“回郎君,龙城,清阳镇,当子沟人氏。”
“什么?”
李钰瞪大了眼睛。
这地方名字,正好就是他后世里,家族族谱上记载的老祖宗的居住地。
李钰激动的有些发抖,指着正在大吃大喝的孩童;
“他……他叫……”
男人高兴的看了看孙子;
“郎君有所不知,这是我最聪明的一个孙子了,能说大人们的话,还能行礼问安,您别看他小,才九岁,可是读过书的人呢……”
李钰的眼睛都瞪大了;
“九岁遇到一个大贵人,从此以后张家兴旺……鼎盛……不愁吃喝……”
“多谢贵人美言,多谢大贵人美言,我正要带着家小投奔活财神呢,可不就是大贵人了……”
梁大胆翻了个白眼,心里琢磨,我家族长就在你眼前,你个傻子,居然还要去投靠活财神……
“说你呢小老头,我家主问你孙子叫什么名字,你说几岁作甚?”
面对梁大胆的气势,男人被压制的底下了头。
“回这位军爷的话,我这孙子叫张治中,一个游行的道家给起的名。”
“啊?”
“家主?”
“家主?”
“这位郎君……您……”
“走开!”
“莫要上来,不准靠近我家阿郎。”
“是是是,小人就是惦记您家家主,没别的意思。”
李钰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两个护卫统领赶紧搀扶,正在此时,城关里出来的内宅大管事刘娘子,看到这一幕。
快步跑了过来,一群侍女看见李钰晕倒在地,都是慌乱成了一锅粥。
“梁大胆?”
刘娘子刚凑到跟前就一声暴喝,吓得梁大胆赶紧退开两步行礼;
“娘子来了。”
“我叫你看着点家主,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去个净房的功夫,你都不叫我省心吗?”
“娘子息怒,娘子息怒,不关属下的事情啊,属下真心冤枉……”
“你还要顶嘴?”
刘娘子指挥几个身子高大的侍女,搂住了李钰的身子,顺口呵斥梁大胆。
“属下不敢。”
“啊弟,慢点吃,别噎着了。”
“嗯……嗯,……没……事儿,”
“我说李大郎,某家给你送只鸡,就挨了十鞭子,
这刚一回去,又被阿爹知道了经过,再抽了十鞭子,
你说某家冤枉不冤枉?
你别只顾着吃!倒是给句话啊!”
另一个带着小奶气的童声,也在旁边响了起来;“兄长,你说给我做一个车,什么时候给我弄啊?”
只见说话的小孩子,一脸萌新的站在八仙桌旁边,身高比桌子还矮小了两个头。
这小孩儿,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大陀螺,仰着个脸,
期待的看着桌子边,正在面对一桌子精美的吃食,
狂轰乱炸,犹如风卷残云的李钰!
这种猴急的吃相,可不就是那饿死鬼投胎一般?
屋里一张八仙桌,坐了大小年龄不同的六个人,
说话的程处亮,站的笔直,宁肯座位空出来一个,也要坚决保持站力的姿态。
没错,今日是第六天了,李钰已经被刑满释放了出来。
程咬金的六个崽儿,和秦琼两三岁的儿子~秦怀道,
都来了李钰的别院里探望!
秦家的大夫人,秦琼正妻,早早的就交代了厨房,做了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
只等着李钰书房门外,那四个带甲的兵士,打开了门上的铜锁。
一群人赶紧搀扶着,已经饿的眼冒金星的李钰,回归了他的大院子里!
八仙桌旁边,站满了众人的侍女,和护卫。
李钰秦家的大夫人,秦琼正妻,早早的就交代了厨房,做了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
只等着李钰书房门外,那四个带甲的兵士,打开了门上的铜锁。
一群人赶紧搀扶着,已经饿的眼冒金星的李钰,回归了他的大院子里!
八仙桌旁边,站满了众人的侍女,和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