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锦姩脸上的嘲讽,楼以诺咬了咬嘴唇:“我知道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出轨,但是司小姐,现在的事实就是没有人能证明慕总当晚确实不在房间……”
“谁说没人能证明?”
微微挑着眉,司锦姩打断了她的话,“你是指桑骂槐,说我不是人?”
“司小姐,你这是胡搅蛮缠!”
被她堵得接不上话,好半天后,楼以诺才磕巴道,“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
“哦?那你说说,我们在讨论什么问题?”
一手撑着下巴,司锦姩眉眼间满是慵懒。
似是受她影响,原本有些紧张的慕景弦心下也莫名感觉轻松了几分。
被质问当日在哪里的情况,他和颜北辰一开始就有过预想。
只是出事之后,慕氏所有监控的视频都在六个小时内全部消失了。
连他和颜北辰手上这份,都是颜落云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搞到的。
即使知道楼以诺是胡搅蛮缠,他却无能为力。
“我们在讨论当日慕总的去向。”
“对啊,我不是说了吗,他在我房里。”
一边眉头微微蹙起,司锦姩面上带了些不耐,“楼小姐是听不懂人话?”
“你说他在你房里他就在你房里了?”
楼以诺倏地站起身,伸手指着司锦姩,“那怎么我说他在我房里,就不能是他在呢!”
“这个啊,”
无视了指着自己的手指,司锦姩微微仰头看着坐在身边一直看着她的男人,“因为他确实不在你房里啊。”
“司小姐,你若是真有证据能证明老七的清白,你就拿出来,这来来回回就几句,听得人心累。”
没等楼以诺再开口,缩在一旁当鹌鹑的慕池又开了口。
“三哥当年,也是这样理直气壮地找楼小姐要证据的吗?”
她的表情看起来仍是一副懒散样子,可是语气却突然变得十分狠戾,“还是说,其实那一晚与楼以诺共度良宵的人,是三哥呢?”
慕池的身体忽然一抖,紧接着便疯狂地摇起了头:“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跟我可没有关系!”
“哦,原来如此。”
她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三哥是见不得自己的小娇娘受委屈,才突然发声呢。”
慕池张了张嘴,扭头看了楼以诺一眼,最后还是闭上嘴安静地继续当鹌鹑。
除了少数居于老宅或老宅附近的慕氏亲族,其余大部分人都是觉得今晚这饭吃得像是云霄飞车。
突然多出了一个主母不说,这主母还牵扯出了多年前慕景弦和楼以诺的恩怨。
而此刻,因为无法证明慕景弦当日确实不在屋内,餐桌上又再次陷入了胶着。
“说起来,楼小姐如此相信当日景弦房中有人……”
沉默片刻之后,司锦姩又开了口,“难道说,那天晚上真的有人在景弦房中与楼小姐春风一度?”
视频中,楼以诺进入慕景弦的房间之后,那个房间没有人再进入过。
虽然慕景弦无法证明他的去向,但大部分人还是相信他并没有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只是碍于楼家的面子,没有人提罢了。
然而当这件事被摆在台面上的时候,就难免会让人多遐想几分。
司锦姩只用一句话,就将楼以诺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