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打海盗我在行.其八(1 / 2)

刚入夜

机关马车在路上缓慢的行进着,眼前是一处驿站,离着天谕城已经不到一百里路了,明天中午风悠扬一行人便可抵达天谕城。

解决陆择羽在渔都闹出的骚乱来,喜儿半眯着眼靠在程凝的臂膀上,程凝干脆伸着手把喜儿揽入怀中,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坐在后车兜里的楚弘义吐了口痰,对面抽着烟杆的方信无奈笑了笑。

“这重正老二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来之则安之,弘义。”

在车厢内打坐的风悠扬嘀咕了一句,一旁的瑶香显得有些不安,殷韵和萧渊就坐在车头。

“师兄,你觉得能有几成把握,那老家伙会听我们的。”

萧渊淡然一笑道。

“师妹,我个人觉得天谕帝并非是那种蛮不讲理之辈,他之所以会不断敦促魔门的战事,恐怕就是因为东海的问题对天谕州始终是个死结,只要老三和小师弟能解决了海盗的问题,我觉得这事有十成的把握。”

鲍游来信已经和陆择羽出海剿灭海盗,这让众人觉得有些突兀,但事已至此只能这么做了,况且今日传来了一消息,又是关于陆择羽的。

说是河口城内,陆择羽神乎其技的捕鱼方法,让河口城内外的二十来万饥民吃了饱饭,有人甚至还因此而一夜暴富了。

这样的传闻真实性还有待确认,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陆择羽又做了什么惊天的大事,不过传闻大抵是好的。

众人明日就会抵达天谕城,需要处理的事不单单是渔都的问题,还有其他各方面的一些事。

机关马车停在了驿站外,刚停下马上几名在驿站门口等待的道捕就靠了上来。

“诸位是盘岐宗的人吧!有急件。”

“可喜可贺啊。”

另外一名道捕附和道,就在众人还疑惑之际,一名道捕拿出了一份即将送往各地帐帖的告示公文。

萧渊接过看了一眼后,露出了笑容来。

“是师弟他们,首战告捷,俘获了六百多海盗,救出了一百多人。”

驿站里的不少修道者们都出来了,这件事是今天一早的事,四周围都是祝贺之音,风悠扬温和的笑着。

“这是当然的了,我们身为修道者,就得以身作则,为百姓谋福利,海盗们猖獗多年,所以我们才打算动手剿灭海盗,今只是我三师兄和小师弟出马,如若我们众人出马的话,不出五日,定能杀得海盗们片甲不留。”

楚弘义义正言辞的说着,殷韵还在看着公文,没想到会那么快,不过道衙府的速度也是很快,并且还安排了人在这里等他们。

看起来道衙府是很想要在这次的事情上大做文章,毕竟沿海苦海盗太久了,看着上面的砍头指认大会,殷韵面色一紧。

道衙府让全天下之前遭遇过海盗劫掠的人到临近的沿海城市,一旦盘岐宗二人剿灭海盗结束后,就会举办砍头大会,会让一些过去认得海盗模样的人指认,然后开始砍头,在众人面前把海盗的脑袋砍下来。

“过去不重视,现在得意个什么劲!”

殷韵嘀咕了一句,风悠扬急忙道。

“韵儿少说几句。”

方信略显苦涩的笑了笑,他是非常清楚的,每年道衙府给瞭望司的资金不是小数目,而这笔用来维持海上治安,剿灭海盗的资金,大部分都没有用在正途上。

所以这些年道衙府对海盗的态度基本上是雷声大雨点小,加上各大宗门不想为了这等事有所折损,更是不闻不问,各大宗门的海上货运,都会挑选宗门内的好手。

海盗们是很少会去劫掠宗门的船只的,代价太高了,而商人们的船只便是海盗们眼中的肥肉,很多大宗门有实力者都不会接海上护卫的任务的。

彼此双方就好似心知肚明一般,宗门的人不再配合道衙府剿灭海盗,而海盗们自然也拾取,绝对不会劫掠宗门的船只。

只不过告示上还有一条,各大宗门已经紧急派出一些人,准备从沿海的城市起航出发,协助盘岐宗全力剿灭海盗。

风悠扬虽不爽这马后炮一样的做法,但也只能如此了,众人下了马车后,直接进了驿站。

瑶香面色凝重的望着一旁恭贺的人,而此时驿站里,秦光也在,他快步走来。

“萧兄,酒菜已备好了,诸位请!”

秦光表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明天到了天谕城,渔都的事只是走个过场,不会有任何问题。

驿站里几乎都是道衙府的人,萧渊他们入席后,一大桌子酒菜都已经摆好了,众人已经马车上一整天了,也饿得差不多,便直接吃了起来。

“风宗主,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没想到刚到河口城便立此大功。”

风悠扬笑而不语的举杯和秦光干了一杯,秦光拎着酒壶,依次敬酒。

秦光是真的松了一口气,短时间里就可以找到海盗的一个据点,轻松攻下海盗的据点,这给道衙府省了太多的事。

“诸位,请自便,我今夜得回去处理公务,看到诸位过来,我也就不多留了。”

秦光说着便离开了,萧渊喝了一口酒后,殷韵笑了起来。

“来都来了,反正吃喝都是道衙府管着,等那呆子回来,我一定让他吃个够本。”

一桌子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临近亥时,洞窟内。

到处都是凄惨的叫声,河口城的城守左岩冷笑着望着跟前被治疗过手脚,奄奄一息的头目,四周围到处都在审讯。

滚烫的烙铁直接按在海盗的皮肤上,黑烟冒起,海盗们一个个惨叫起来,各种各样的刑具都带来了,海盗们一部分随着人质回去了,一部分则留在这里审讯。

“你今天要是不说的话,可是会很惨的。”

左岩坐在椅子上,他愤怒的望着头目,一旁几个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海盗,还在被人往水里按着。

“说,究竟你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联络,究竟你们匿藏的岛屿,以及航线。”

头目依然咬牙什么都不说,左岩起身,摆摆手,两名衙兵把一名按在桶里的海盗拉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不断的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