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坦然地解释道:“放心,只是想买老人家手中的一幅画。家里有长辈特别喜欢那位画家的画作,奈何那位作者留世的画作不多。长辈最近要过八十大寿,我寻思着想要给长辈一个惊喜,才找到这位老人家的。
我们刚才下棋之前,并没有任何的约定,我也没有指望只是下一步盘棋,就让老人家改变主意。没想到你插了几句话,竟然改变了老人家的决定。
这份谢意我是必须要还的。”
程果果见人说的真诚,再加上态度不错,人要长得帅,又觉得自己没帮什么忙,随口就道:“如果你觉得欠我一个人情的话,那就把我送回家吧。
我感冒了,身体还没有痊愈。从家里走到这里,已经是身体的最大极限,怕是没有精力回家啦。
你让人把我送回去,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帅哥挑挑眉,没想到竟然有人没接自己的名片,现在又拒绝了自己白送的一个人情。
不是程果果手段太高明,就是这个人对自己一无所知,不明白自己和自己所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怎么会有这个可能呢?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人不认识他吗?
他倒是要看一看自己真的不结她甩出来的这个梗,她还能不能继续面无表情的演下去。
帅哥道:“这是我的荣幸。”
程果果坐在上千万的豪车上,拘束的都不敢动了。
这个是真皮座椅呀,一不小心留个划痕,她赔都赔不起。
帅哥以为程果果是装不下,去无辜了,竟然心软了,不自觉的给她一个台阶下:“对了,小姐,刚才没有拿我的名片吧。
也好,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我叫欧阳明,复姓欧阳,单名日月明。
还没有,请问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她是活**,好事不留名。
程果果打着哈哈:“呵呵,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不需要名字的。
喂,师傅,停车吧!
欧阳先生,我家就在这片小区里面,这里的房子都是违章建筑,巷子特别的窄,车子进不去,就不劳烦你啦。”
欧阳明挑挑眉毛。
很少有人在听到自己名字之后,还这样主动跟自己划清界限。
更不要说在这之前还拒绝了自己许诺的一个人情,什么时候他欧阳明的一个人情这么不值钱啦?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欧阳明看着程果果那悠悠地进了巷子,消失在七拐八拐的巷道里,随口把自己的疑惑问了一下坐在前排的助理。
助理特别的惶恐:从来没听说过欧阳明的人情不值钱。不领情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
可是,在欧阳明看来,那个有点瘦弱的漂亮女孩儿,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神经病。
欧阳明:“去查。查查这个女孩儿到底是谁。她出现的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