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站在门口，凝视了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良久，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探头的女人。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跟程果果关系不错的老师吴小艺。

为了追人，他也算是把程果果身边的情况都深入了解一番了的。

这个吴小艺是这阶段程果果最好的朋友，有一定的影响力，就比如今天的聚会，如果只叫程果果应该是叫不来的，但是吴小艺想来，拉着程果果过来，就可以。

这还是他这一个月细心观察和从别的老师口中得到的消息，明显可以发展为助力。

想到这里，董明就朝吴小艺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吴小艺没料到自己在这里偷看，竟然被发现了，尴尬地站出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刚才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可以发誓的。

我，我，我就是收到果果的信息，说她有事要离开，还以为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所以跑下来想要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嗯，你不知道，果果这段时间一个人在家。阿姨离开的时候，有让我照顾一下她。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呢。”

董明不去揭穿吴小艺口中的破绽，刚开始还说什么都没有听到，后面又说不是故意偷听，那肯定就是听到什么了。

“没关系，你也是关心学姐。

对了，你是吴小艺吴老师吧？我听人说过，你是学姐最好的朋友，平日里一般都走的很近。”

吴小艺一看，董明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松了一口气，心虚的说道：“我和果果是同一批进学校教书的，都是新老师，又是教副科，所以两人的关系自然比别人要铁一些。

不过，我的人气完全不能跟果果相提并论，不说她全国最好的学校毕业，也不是说她是我们学校年轻老师中的一枝花，更不要提她曾经是一中的风云人物，就是行走的八卦。

她的一言一行，无论何时在学生和老师中都十分的瞩目，很多人都很羡慕。

不过，果果很不喜欢走到哪里都被人注视，感觉没有任何自由，一言一行都被无限的放大。

……”

董明认真的听着吴小艺的讲述，有时候她停下来，还会引导她继续。

嗯，不管如何，就程果果的话题，两人倒是聊的特别热闹，回到包厢的时候，很多人看他们的样子，还挤眉弄眼，误会他们的关系。

两个当事人关注着聊天，没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与此同时，在京都，凌子宸收到了线报罗盛发展的下线发来的照片，董明和程果果在酒店门口“深情对视”的照片。

凌子宸不是傻子，联想到这几天程果果用那部特殊手机发来的信息，一直追问着自己到底是谁。

仔细回想，他是不是在那个虚拟世界中掉马了？前几个小说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在上一个小说里出现这样的后遗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