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等她再次再来出来查看的时候,眸色蓦然一亮,她看见渊在这棵“小霸王草”的周围缔结了一个冰棱结界——从地表一直蔓延到地下近百米深。
只要这片冰棱围栅在,它便无法在前进一分一毫。
“哼,看你还那么嚣张,这下好了吧,你再嚣张一个来看看啊?”
小雌性开心到不行,她蹲在地上一边给它浇水,水花都是洒的,一边又趾高气昂地露出一个十分顽劣得意的表情,喋喋不休地内涵它。
这幅模样,落在某棵草眼中就十分的欠揍。
泽木;“......”
呵,他不跟雌性计较。
他已经恢复了几分了,让这个雌性消失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要不是看她这几天来把它照顾的还算勉强舒适,它不计较这个雌性的无理。
滚烫的烈阳灼烧着这片黄金之土,空气都微微扭曲显出几分混沌,绿洲河水半枯竭,稀疏的植被泛着黄意。
它们都被摧残的蔫蔫的,抬不起头,挺不起腰。
西北荒漠的环境太恶劣了,泽木很讨厌。
这一行注定无果,他已经计划离开了。
……
被巨大兽皮遮盖住门窗的屋内,光线很是昏暗,在一片混沌中,躺在床上昏迷疗伤的拉蒂骤然间睁开蓝灰色的瞳眸,一个鲤鱼打挺退到后方,凶狠地看向面前身形高挑挺拔的人影。
“你!你是谁?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