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朦胧,雾气缭绕。
尤霖微低着头颅,那一头银白色长发如夜光流水般柔顺不已,几缕散落垂落在纤瘦雪白的身躯之上,。
银白睫羽长卷,侧脸漂亮,使人惊艳。
“饱、饱了……”
他将陶罐递给叶夭夭后,舔舔唇瓣,后便乖巧坐在一边安安静静,不时地地揪着手上冰蓝色的鳞片,雪白的肌肤上泛起血珠与红痕。
叶夭夭瞬间便洞晓了他那小心思,连忙制止崽子的「自残」行为。
不知道兽世为什么会有些奇怪习俗,居然还能广为流传,就比如——兽人们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喜爱之情,总是喜欢送给别人一些稀奇古怪的鳞片,这样不会疼吗???
尤霖不解地巴巴望着雌性,落寞收回手,眸底流露出受伤。
她、不喜欢他的鳞片嘛?
为什么……
最终,鳞片还是没有送出手。
帮小尤霖解除了囚禁,叶夭夭便没有继续关着他的打算,好歹是要她要养好长时间的崽子,必须要好好呵护,让他最快融入正常的生活。
见叶夭夭出门,小冰兽忍着双腿剧痛,连忙踉跄地跟着跑到叶夭夭身边。
小尤霖伸出冰凉小手,观察着雌性的脸色,试探着,去轻轻扯住了她的衣袖,如攥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抓在手心不敢松手。
心中泛起喜悦。
出门,二人并排走着。
一旦遇见过往打脸的兽仆们——
小尤霖像是受惊一般,慌慌地躲在她身后,像是鸵鸟一般将头颅埋在她的腰间,扯着她裙子遮住自己——
崽子将自己全身上下连一根头发丝都藏的严严实实,似乎很是害怕与其他人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