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随便、轻浮、不知羞耻!”
他冷笑,嫌弃不已,俊脸却越来越红,那一副仿佛被欺骗感情后的愤恨模样,简直让叶夭夭都一脸懵。
她干什么了?
她是玩弄他感情了吗?那眼睛里喷着烈火,一副想把她掐死的凶残模样。
而且,不是这变态兽人犯神经要她亲他吗?
这还没来得及“亲”上去呢,怎么就突然间过河拆桥了呢??
“嘶,渊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样一个喜欢勾搭其他雄性的雌性!”
他极其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却还是没放开她,羞愤了一会儿过后,他仿佛看开了什么,神色再次变得轻挑起来。
只是这一次少了欣赏,多了鄙夷玩味。
“想背着渊玩雄性,不如,你看看我怎么样?”
又开始推销自己,他仿佛认定了她是一个爱与雄性欢好的浪荡雌性,一定会被他引诱上钩。
修长骨指,半褪下自己身上的红袍。
整个过程,似犹豫了短短一瞬,但依旧做出了卖弄色相这种被他尤为不齿的事——雄性兽人一袭红衣半褪,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之上,露出来精致诱人的锁骨,半边紧实有力的胸膛,以及……一点梅花迎春色。
“说,我是不是比他身材更好?”
他洋洋得意,小崽子一般的攀比口气,恶劣又咬牙切齿。
叶夭夭内心神兽奔涌而过,简直没眼看,她刚遮住眼,又被他强行攥下手,露出视野。
他长眉一蹙,红眸暗积怒火。
似乎对于自己好不容易出卖色相,但这没眼力的雌性居然不给一点面子的产生了极大的怒气。
怒气冲昏了理智,他咬牙了片刻,决定……继续脱?!
很快,那松松垮垮的红袍便直脱半身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