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明摆着就是给耽安说的。
两个雄性之间,四目交接,暗波汹涌……
叶夭夭头正抵在渊怀里,耳朵微动,她没听出什么古怪,只是单纯的觉得渊今天格外反常,居然在耽安的面前一次两次都这么…「直白」?她好不容易褪去的薄红,又该死地蔓延了开来。
怀中的小雌性脸红红的,不想抬头,半侧的白嫩小脸上挂着些许娇羞,赏心悦目极了。
渊心神一动,心泛愉悦,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垂首,扣住她的肩头,在她肩颈前又亲又咬着,这下彻底是把耽安给刺激到了。
叶夭夭半侧着身,被渊紧扣在了怀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
门口,光影拉长。
耽安阴沉着一张脸,呼吸气的不顺,他再也不复平常人前柔弱可怜的模样,身上的伤痛都在逐渐麻木,整个人如被阴霾覆盖,阴郁诡谲,垂落身侧的指骨攥的泛白颤抖。
有血从指缝中划过,滴答落下。
他深呼一口气,头也不回便离开了,步伐匆忙慌乱,再也无法直视一眼,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狼狈孤寂……
……
终于,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杂碎的打扰。
渊心情愉悦,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柔和,如冰川融化换来徐徐春风。
在她一人面前,他向来是温柔体贴的,他将她搂在怀中,额间相抵,鼻尖相蹭,一次次的掠夺式亲吻,都裹挟着极致的思念与难耐。
“夭夭,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