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是他渊的准伴侣,一个鲛人有什么资格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渊眼眸一暗,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倾身蓦然压下,薄软的唇畔席卷着凛冽的寒气覆盖而来,就这么在耽安瞪大震惊的注视之下,他旁若无人一般,撬开小雌性的唇畔,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他并不喜欢在外人的眼中做这些亲密的事。
但是,这个鲛人应该认识到自己可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兽宠,无奈之下才勉强被留下来的兽宠罢了。
在渊的眼中,耽安和一般的兽奴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而夭夭是他渊的伴侣,不是随便一个蝼蚁都能来肖想!
“夭夭,想我吗?有没有想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我?”他笑着问,却眼眸泛凉,态度格外冷冽。
小雌性被压在他的怀中,吻地难解难分,唇齿相缠。
她眸中泛着朦胧水雾,身子酥软,除了点头,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耽安呆傻在门口,心尖上仿佛破了个大洞,向外泊泊冒着鲜血,他怨恨的看着屋内相拥热吻的两人,眸中红光更甚,离的远远的,却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晰?仿佛灼瞎了他的双目。
“夭夭……”
不,夭夭是他的!夭夭说过她爱他,她会永远爱他——她是他的伴侣!!
他早就默默记下了,烙刻了千万遍一般,被牢牢烧烙在他的心上、骨上、灵魂上,怎么擦都擦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
那个和夭夭热吻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蛇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