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小子学狗叫?”
李恪眼珠子一转,李治那小子年纪不大,却也是个油头滑脑之徒。
但你说一位堂堂的亲王殿下,而且还是父皇嫡子学狗叫,这是不是有点太恶搞了。
程处弼不乐意地白眼一翻。
“废话,你妹妹晋阳也听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堂堂皇子殿下去学狗叫唤。
这样的事情,难道我敢胡言乱语诽谤不成?”
“成成成,处弼兄你说就是总成了吧?”
李恪白眼一翻,就不爱搭理这种喜欢较真又爱抬杠的人。
程处弼仍旧住上次居住的那间屋子,反正上次是睡三个人,这一次也就多了个邓称心也无妨。
而且上次自己在这里搭的灶台居然都没被拆掉,只需要修补修补就能够继续用。
至于李恪和房俊,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程处弼的左邻右舍。
乘着亲随们在收拾屋子,三个年轻人寻思着左右无事。
不大会的功夫,就在屋前不远处的大树之下,三个人跌坐在胡床之上。
麻利地洗起了竹牌,开始了今天的悠闲好时光……
中午也就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哥仨精神旺盛的继续,一直打到临近黄昏之际。
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程处弼一抬头,就看到了韦陀兄正提溜着几只野味朝着这边快步行来。
“哎哟……我说韦陀兄,你这是怎么了,居然还这么客气。”
牛韦陀将那几只野味丢给了程发,朝着这三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一礼。
“牛某早来了一些日子,一直在九成宫转悠,着实无聊得紧。”
“韦陀兄你那是公务,咱们哥仨就是过来打发时间的,来来来,赶紧坐。称心,赶紧给两盘知了猴过来。”
“兄台可是下了值,我正好带了不少的香料,正好把这几只野味料理料理,咱们正好拿来下酒。”
牛韦陀吃着那喷香的油炸知了猴,跟这哥仨吹牛打屁。
程处弼那边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些野味收拾出来,先焖好,然后再来炒干香,这才是野味下酒的最佳烹饪方式。
而且像野兔这样的好宝贝,一定要带皮,只有带皮,吃起来才香,不过烹饪起来就得讲究火候。
时间太短,皮子根本就嚼不动,而且还有毛茬。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先刮毛,然后再拿稻草烤得兔皮发黄,吃起来才能够更加的香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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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处理烹饪食材一边吹牛打屁,等到烹饪好之后。
已然是华灯初上,程处弼等人全都来到了他特地携带来的一个小碳炉子跟前。
上面的铁锅里边,就是正被熬出了油脂的麻辣干锅兔。
一口野兔肉,一口酒中精华,简直特娘的神仙也不换。
牛韦陀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得到了升华一般。
“唉……吃了处弼贤弟你烹饪的野味,越发的觉得我们之前吃的那些玩意,简直就是特娘的猪食。”
“就这野兔吧,只要把血一放,内脏一去,把毛一扒拉。
剁成大块就往锅里炖,吃到嘴里边简直了……”
程处弼嘿嘿一乐嗞了口小酒,挟起了一块带皮的兔肉丢进了嘴里边仔细地品抿。
这玩意,只要透了味道,越嚼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