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水,属于是东北地区南部汇入渤海的河流,汉代以前称为句骊水或者是句骊河,汉时称为大辽河,五代以后称辽水,反正在我大唐朝是称为辽水。
辽水流域不小,算是中华大地上的七大河流之一,虽然在后世,辽水不论是流量还是水质都很次。
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那样的清彻见底,而披挂重甲的程三郎正立身于位于舰队最前方的一艘斗舰甲板上。
早在进入了辽水之后,就已然能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特别是位于辽水两岸,时不时就能够看到有游骑驰过,又或者是凑到河岸旁来进行窥探。
这让程三郎顿时警惕了起来,向那位随船同行的大内侍卫一打听,知晓他们已然接近战区。
既然接近了战区,那自然不敢再轻松写意,当即下令所有的将士都披盔带甲。
至于那薛仁贵所率领的火枪营此刻也全副武器。相比起大唐其他冷兵器武卒而言,他们都抄着一根犹如怪异烧火棍般的火枪。
与那些水师将士混杂在了一起,警惕地打量着战船周围。此刻,斗舰缓缓地朝着前方缓行,由于河道狭窄,两岸丛林密布。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程三郎身边的柴令武一边东张西望,打量了眼身后斗舰那耸立的桅杆上空无一物,忍不住奇道。
“处弼老弟,为何咱们的战舰不立旗号?”
话刚问出口,就看到了程处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咱们是运粮船,如今已然进入到了战区,所以要低调一点。”
“立起了旗号,那岂不是在告诉高句丽的兵马,我们就在这里,你们来打我啊。”
“……呃,可是不立旗号,万一被我大唐士卒误会呢?”
“误会了才好,咳咳……怎么可能,我大唐侦骑应该都有千里镜,肯定能看得清楚战舰上将士的衣甲。”
此言一出,程三郎身边的一干狐朋狗友都不禁面带疑惑之色地看向程三郎。
不知为何,哪怕是程三郎此刻的表情十分正经与严肃,可大伙都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位大内侍卫也同样满脸狐疑地打量着程三郎,想到了赵昆的交待,忍不住小声地提醒程三郎道。
“程三将军,你们的责任可是向大营运送辎重补给,莫要生事才好,不然若是……”
“哈哈,怎么可能,行了行了,我程某人绝对不可能主动招若事非,当然,别人敢惹我大唐……”
程三郎话音未落,身边正在小声交头结耳的秦怀道、房俊、李思文等人,就看到了一支羽箭,歪歪斜斜地撞击在那正抬脑袋东张西望的柴令武的铁盔之下,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然后掉落下了,栽倒在甲板上,此刻,所有人都一脸懵逼地看着这只突然出现在此的羽箭。
作为陛下身边的保镖好手,那位大内侍卫刚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厉吼声。
“柴老二,柴老二你怎么了?!”程处弼一把抓住柴令武的胳膊,唾沫星子直接就喷到了柴令武的脸上。
“我没,唔?!”柴令武正要开口,就看到程三郎的大巴掌直接盖在自己嘴上。
然后就感觉到了一条粗壮而又有力的腿在自己的下盘一用力,柴令武就整個人朝后倒了下去。
一干武勋子弟全都一脸懵逼的看着武孔有力的程三郎以对付流氓犯罪份子的手段,直接就将那刚刚遭遇了一支羽箭袭击正一脸懵逼的柴令武放翻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