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孙寺卿言之有理,该当如此处置,最为妥帖。”
看到一干臣工纷纷出列反对让长孙无忌归洛养病,而陛下的脸色也越来越差之后。
房玄龄此刻终于清了清嗓子越众而出,朝着天子恭敬地一礼。
“陛下,臣以为,谪臣之疾患情况到底如何,我等在此议论得再多,也决定不了问题。”
“倒不如命太医署遣得力太医南下,前往诊治,倘若能够就地医治为佳,便就地医治。”
“倘若真的需要归洛将养,那就再请奏陛下恩准,再命刑部干员将谪臣送归洛阳治疾。”
此言一出,一干臣工都深以为然,连连颔首不已,也是,这个办法哪怕是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拖延一二。
“陛下,臣也觉得房丞相之言甚是有理,太医署内的诸位医官皆是医道高手。”
“由他们前去给谪臣诊治,以判断谪臣之疾轻重缓疾,肯定要比当地医者更有发言权。”
“也罢,既然诸位卿家都觉得房卿言之有理,来人,速去太医署传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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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五……”
“对六……”
“对七……”
“处弼兄,在这里打牌不太好吧?”房俊扔出了一对七之后,打量着这间屋子。
这是张医令办公的场所,只是现如今,张医令被程三郎劝到了隔壁去跟那位王医令肩并肩办差。
而这里则变成了程三郎与狐朋狗友们打牌吹牛打屁的地方。
“你担心什么,我这只是暂借,暂借他的地盘,打个几天竹牌就还给他了好不好?”
“处弼兄,之前那个院子不挺好的吗?为何你非要到这里来打牌,这样影响不好吧。”
“呵呵……俊哥儿你就不知道了,处弼兄做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既然让咱们哥俩在这里打牌,那就在这里打呗。”
房俊看着为了上天,已经丧心病狂到了毫无节操的吴王李恪,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也是,倘若真能够上天,自己也这么舔处弼兄也不是不可以。
只需要脸皮厚点,嘴皮子甜点,就能够继续在处弼兄这里占便宜,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急,拿起了一对二正准备甩下去的程三郎姿势一顿,支愣起了耳朵。
“医令,医令,宫中有人前来传陛下口谕,召太医入宫议事。”
正在隔壁相顾无言的张医令与王医令听得此言,顿时两眼一亮。
两位医令肩并肩地大步而出,然后就看到了本该继续苟在办公房中打竹牌的程三郎就那么捏着一副竹牌蹿了出来。
“陛下的口谕?既然如此,二位医令且在此看好官署,程某随那位传谕之人走上一趟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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