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逗着小阿菟玩了一会,程处弼又叮嘱了老丈人多躺少坐,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有浪费腰力的运动。
在老丈人脸色隐隐发黑之际,终于领着婆娘还有娃娃,与那李恪离开了瑶光殿。
“程三哥哥,我爹爹居然没罚你俸禄?”李明达凑到了夫君身边, 好奇地小声问道。
一旁跟随着离开的李恪这货不禁大乐,凑到了跟前道。
“明达,父亲给了你夫君两个选择,其中一个选择就是罚俸禄,不过你夫君没选。”房俊愣愣地看着处弼兄打量自己的表情,怎么都觉得对方是在怜悯自己。
这下房俊可有些不乐意了, 梗起脖子不爽地道。
“处弼兄你那是什么表情, 在帮你出主意你还不乐意?”
“不不不, 当然不是不乐意,咱们弟兄相互帮助,这样斩鸡头烧黄纸的友情,的确是让程某感动。”
“今日你们帮了我,日后诸位弟兄但凡有为难之处,莫要忘记找弟兄们商议才是。”
听到了这话,李恪这货一脸得瑟地连连点头。
“那当然,正所谓独乐乐不如……咳,就是集思广义的意思。”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跟薛三叔有干系,薛三叔这个人,莫要看他在战场之上有万夫不挡之勇。”
“但是在生活中,他却极度的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
“呵呵,说得好像处弼兄你很擅长……嗯,小弟觉得处弼兄你就是很擅长跟女人打交道。”
不过脑子,下意识就开口嘲讽的李恪看到了程处弼直接一手抄起了案几上的石砚台, 阴恻恻地看着自己。
那张对小姐姐们很有杀伤力的小白脸都绿了, 赶紧及时改口。
看到这二位贤弟都很老实,程处弼缓缓地搁下了石砚台, 还是这玩意比木砚台更有威慑力。
“既然二位贤弟也知晓了情况,不知道二位有什么好主意?”
“他不懂得跟女子打交道,甚至是厌恶跟女子打交道……”
李恪这位在男人堆里边和女人堆里边都能够长袖善舞的浪荡皇子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弟也没办法,毕竟,这种事情,小弟也教不了他。”
“不可能,上次为德兄你不是说要教唔?……”
房俊话到半截,被脸色大变的李恪扑过去死死捂住。
“俊哥儿你少胡说八道,愚兄我说什么了?啊,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李恪可不想自己身上那些八卦,被处弼兄这种超极水塔喷得天下皆知。
程处弼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恪,这家伙不可能认识清纯的邻家女子,跟他关系好的,肯定都有不正经关系。
不过,想来李恪也不可能天生就这么招女人喜欢,想必他也是经过了一番刻苦的磨炼。
程处弼眯起了两眼,死死地盯着李恪不发一言, 看得李恪浑身都不自在, 总觉得处弼兄的目光别有目的。
“我说处弼兄,你考虑问题就考虑问题,老瞪着小弟做甚?”
“贤弟啊,嘿嘿嘿……这件事情,程某已经想到办法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美滋滋地呷了一口茶汤道。
“程某就是想要请为德老弟你出手相助。”
“我?”李恪的手指头差点戳在自己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