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吃得有些撑着了,去走动走动,二位你们慢用,不用陪孤。”
挟着猪耳朵的程处弼还有端着酒杯的于志宁只能看着李承乾一脸黯然,晃晃悠悠地朝着远处而去。
程处弼等到李承乾的身影消失之后,鼓起了眼珠子瞪向于志宁。
“姓于的,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见不得太子殿下做正经事?”
于志宁将美味而又浓烈的酒中精华灌下之后,挤眉弄眼半天,不甘示弱地道。
“程将军你此言何意,什么叫于某见不得太子殿下做正经事了?
太子殿下最应该干的正经是就是观政、听政,学好怎么当一位……”
刚刚才出了房门,就听到了这两个家伙又再次争执起来,李承乾就头就想进来劝。
正犹豫间,里边再次传出来的声音,让他顿住了脚步,悄然地立身于屋外。
看到了宁忠那一脸的诡色,李承乾摸了摸有些臊的白嫩脸庞,旋及很硬气地挺直了身形。
他这绝对不是故意去偷听,只是觉得自己作为这两位的顶头上司。
为了避免他们发生激烈的冲突,自己才会在这里静待时间,好及时进去劝阻。
看到这于志宁家伙如此倔强,程处弼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于詹事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学聪明了,没想到……”
看到程处弼那副令人讨厌的表情,于志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三郎,你莫要再三挑衅老夫,惹急了于某,一会我,我去殿下那里弹劾你。”
“挑衅你?我就问问于詹事,当初我们为何要向朝庭进献那一百四十万册典籍。
又为何要请陛下恩准太子殿于在东宫试养阉猪?”
“自然是为了助威太子殿下,平息朝野对于太子殿下的议论,提振太子殿下的声望。”
于志宁已然搁下了筷子,警惕地打量着程处弼。
“若是还有类似的事情,你觉得太子殿下去做了,会有什么坏处不成?”
于志宁张了张嘴,半天吭不出一声来。
而站在屋外的李承乾频频颔首不已,甚至还冲身边的宁忠小声地评论了句。
“还是处弼兄知我心意。”
一旁的宁忠点头以示附合之余,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反正自己说什么,想必殿下都听不进去。
反观程三郎那家伙就算吱上一声,太子殿下都会脑补成处弼兄是为了他着想。
“太子殿下观政、听政,这修的是殿下的思维方式。
而太子殿下做的那些利国处民之事,则是太子殿下的在身体力行。”
“这就是为什么陛下对于太子殿下所作的这些事情,赞许有加的原因。”
说到了这,程处弼滋了一口酒,看向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的于志宁。
又适时的补上了一刀,这他知道敢对自己的下场。节?”
这话让李承乾不乐意地皱了皱眉,撩起前襟就想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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