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狐疑地看向李恪,李恪用力地点了点头。
“真有,赶紧起来吧处弼兄,观众都没了,我爹还有同安长公主都离开了……”
“那老……伱那姑奶奶怎么就走了,做人不诚信可不好。
不是说好了要逼我放出人、道完歉才离开的吗?”
程处弼只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来,拍打着身上裹着的灰土,自己刚刚的临场发挥,绝对是神来之笔。
结果这才刚有开始,观众就全退场了,这还怎么演下去?
李恪揉着自己酸痛的腹肌,屏蔽掉处弼兄的骚话,严肃起了表情道。
“我父皇有口谕:程三郎,你秉公处置便是,不必顾忌。”
随李恪又将自己亲爹已然准备将姑奶奶同安大长公主请回并州颐养天年,无诏不得入京之事也一并说了。
“得,看样子,程某这一耳光没白挨。”程处弼不禁松了口气。
虽然自己不怕那老娘们闹腾,可是自己有那么多的工作,还有那么多奋斗的目标,哪有闲功夫成天跟个老女人斗气。
“呵呵,处弼兄,小弟我可没瞎,我跟我爹都看得分明。
我那姑奶奶的大巴掌离你的脸还有这么远,你整个人就已经飞出去了好不好?”
“万一我是被你那内功深厚的姑奶奶掌风给刮飞出去的呢?”
“请处弼兄你摘下口罩,让小弟我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嗯,看看肿了没有……”
程处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开始招呼那些差役们将那些战鼓给收拾起来。
既然老丈人如此上道,顺水推舟地将同安大长公主给送回并州去。
这下子,他总算是熄了准备再弄点什么歪招,来应对同安大长公主的心思。
“哎哎哎……处弼兄你就别先忙了,我爹让我陪你入宫一趟。”
“进宫做甚?”
“呵呵……我爹自然是要你把事情给陈述清楚,毕竟这事不大,却牵涉到了我那位姑奶奶,你不得好好解释解释?”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李德正在那里跟许敬宗嘀咕。
许敬宗低声地说了两句,指了指他方才写条幅的屋子后,李德就蹿了进去,将那些程三郎写下的各种标语给收罗起来。
这,自然也是奉了大唐皇帝陛下之命,毕竟作为皇帝陛下,去干这样的事情,显得有些不太恰当。正好给亲儿子李恪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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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夫君之后,长孙皇后就留在了文成殿内,有些忧心忡忡地坐在那里。
毕竟程三郎那小子可是个暴脾气,万一真跟那位姑姑起了冲突。
夫君到时候处理起来,也会十分棘手。
不过说来说去,程三郎虽然手段过些激烈,但是,至少都是在规则之内,而且那些公主府的恶奴才是罪有应得。
可问题是,这位同安大长公主脾气不好,而且又还很喜欢依老卖老。
就在长孙皇后忧心忡忡,焦急地等待着夫君消息的当口。
却看到了胡尚宫赶来禀报,说是晋阳公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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