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大唐的铸币业务,已经被汉唐商行包圆了,开元通宝也是完全采用冲压制作。
但是其精致程度,也都不及眼前这枚大约只有开元通宝三分之一大小的铜币。
奈何程三郎哼哼哈哈的随口敷衍着,任凭李恪心中仿佛有一只猫在乱抓乱挠,程处弼都保留着悬念。
“贤弟啊,咱们这可是为了汉唐商行着想,这会子你若是知晓了。李恪直接就乐了。
“处弼兄瞧你这话说的,莫说是咱们弟兄,就算是你在长安随便逮个老百姓,谁不知道程大将军的恶……威名。”
“对啊对啊,小弟也觉得,程叔叔跟处弼兄你一样,都是可止小儿夜啼的人物。。”
程处弼的脸色渐渐地黑了下来,总觉得这两个小子欠揍。
“你们能不能正经一点,我问的是这个吗?”
“我问的是,你们想必都知道,家父长于武事、军略,嗯,文艺方面,略微有那么一丝丝瑕疵。”
李恪与房俊对望了一眼,差点乐出声来。
还略微有那么一丝丝瑕疵,啧啧……你咋不说你那個怕是十年领不到一年俸禄,
喜欢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外加动动动脚的厚脸皮亲爹是一位完美的圣人?
看到了这两位贤弟面现异色,程处弼没理会, 毕竟现在是说正经事的时候,踹他们两脚也不太合适。
“但是, 家父却懂得为了附合我娘亲喜欢的爱好。
不但会穿儒衫, 练书法画山水, 而且还会下围棋……”
听阗处弼兄在这里扳着手指头细数着亲爹做过的这些事,直接让李恪与房俊夸张地瞪圆了眼珠子。
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 这些行事,完全跟他们印象之中的程大将军完全不搭边。
程处弼一开始知晓亲爹居然还会画山水画的时候,当时真可谓是险些惊掉了下巴。
虽然亲爹画出来的山水画, 远远比不过那些知名的不正经艺术家,但是好歹可以过得去眼。
至于围棋这种既好光阴又磨人的棋类运动,老程家一二三四五六都畏之如虎。
可是亲爹却能够甘之如饴,陪着妻子经常下到半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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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原来程叔叔居然是这样的人。”
李恪牙疼般地吸了口气, 满脸心悦诚服地朝着程处弼拱了拱手。
“看来程叔叔能够成为我大唐第一朝堂恶霸, 靠的可不仅仅只是脸皮厚, 更是依靠头脑的灵活。”
“废话, 别扯这些没用的,俊哥儿你明白是什么意思没有?”
房俊挠了挠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懂了,我要跟程叔父一般,争取学好琴棋书画,回头拿来讨好妻子。”
“不不不, 贤弟啊,我这只是给你举个例,聪明人擅长解决矛盾与纠纷,特别是家庭内部矛盾。”
“就像你为德兄, 家中红旗不倒, 外面彩旗飘飘,人家照样家宅安宁, 凭的是啥你知道吗?”
房俊把目光落到了那位听到了处弼兄提及自己, 不禁有些得意地昂首挺胸,顾盼生威的为德兄身上。
“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