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碄 那自己前几日岂不就白救了一条性命,程处弼砸了砸嘴正在胡思乱想。
满脸憔悴的许昂两眼发红,语带哽咽地小声嘀咕道。
“小程太保,我爹他,他在这么下去,会不会……”
看到许昂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不禁想到了这家伙跟他继母那啥啥。
这让程处弼也不禁有些牙疼,实在是不好评价这位许舍人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从自己的角度来看,这哥们好歹比他爹强,是个痴情种,孝顺嘛,嗯,这个待定。
看到程三郎那副为难的表情,许昂心中不禁有些发急,一撩前襟,朝着程三郎径直拜倒在地。
正要开口,就在这个时候,正好匆匆赶过来的李恪看到了那许昂那副惶急的表情,还有程三郎那副为难的表情。
不禁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道。“处弼兄你,你暴露了?”
“暴露什么鬼?”程处弼看到李恪那副样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隐蔽地使了个眼色。
“陛下知晓了许县丞之前干的一些不地道的事情,勃然震怒,削掉了许县丞的爵位与散官。”
“结果就把咱们这位许县丞给整郁闷了,昨个夜里到这会都不吃不喝,幸好有那吊瓶给撑着。”
此刻,一直跪拜在地的那许昂抹着脸上滴落的泪水,哽咽着道。
“还请小程太保无论如何,想个办法,劝一劝家父,让他能够打起精神,不再继续颓废下去。”
“这事不好办啊。”程处弼砸了砸嘴,拍了拍许昂的肩膀。
“你爹是被陛下给整郁闷了,想要抒解,除非来件大喜之事,对了你家里有什么大喜之事?”
“比如说你升官发财,又或者是你爹有了儿子、孙子什么的……”
听得此言,许昂眼皮一阵狂跳,一旁的李恪同样眼皮一阵狂跳,目光落在了面不改色的处弼兄身上。
论起操作的骚,自己真心比不过处弼兄。
“这些都没有……”最终,许昂艰难地垂下了脑袋,小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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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恍然地嘿嘿一声,一旁的李恪也同样两眼一亮。
“果然,啊,我的意思是,看来想要你爹精神起来,果然只能看看其他什么手段。”
看来,这家伙跟他继母有的不止一腿,他的弟弟,肯定是他亲生的。
不过程处弼真心有些好奇,他这么孝顺地希望亲爹能够痊愈。
想必他也应该知晓许敬宗若真的回了家,他继母虞氏有孕之事,肯定瞒不了太久。
他是准备不要孩子了吗?还是说,准备要等亲爹康复之后就跟继母私奔?
就在程三郎胡思乱想的当口,李恪凑到了程三郎耳边小声地道。
“处弼兄,我爹让我转达一句话,说那许县丞好歹也是秦王府旧人,虽说犯了过错,被削爵去职。”
“但我父皇终于也不愿意许县丞出什么意外,心灰意冷之下做出什么事,所以让你帮着疏导疏导。”
听得此言,程处弼不禁有些蛋疼。这在那许敬宗一脸生不如死地躺在里边,老子怎么疏导?
不过看到了这位十分好用的皇家工具人就在跟前,程处弼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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