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程处弼与李恪还有李德正在打牌,小小地休闲娱乐一下。
没曾想还没搞上几把,邓称心就蹿了过来, 向程三郎禀报那李义府已经回来了。
程处弼把手中的臭牌一撂站起了身来伸个懒腰。
“李主薄是被抬回来的还是走回来的?”
“……走回来的,看模样, 应该没有与齐王府的人发生冲突。”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程处弼一脸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抬步前行,忍不住回头冲李恪吐了句槽。
“你不是说你五弟是个心眼极小,睚眦必报吗?呵呵……不过如此。”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处弼兄快步而去,不知道应不应该反驳处弼兄对老五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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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齐王殿下就这么不上道,居然连人都不见,就把你给撵回来了?”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任务失败的李主薄,不禁有些嫌弃。
一扭头,身边的李恪安静如鸡,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仿佛又拿起了他那个奉父命,旁观程三郎搞,哦不,是干事情的监察者的身份。
程处弼也懒得问他,不管他们关系如何,毕竟那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想不到,这位齐王殿下为了包庇几个人犯,居然如此上心。”
“不过本官身为洛阳县令,昨个已经撂下了话,他还如此,呵呵……”
说话间,程处弼目光一转,落在了那闻讯赶来的许敬宗身上。
之前那封公文,是出于……嗯,出于考验许县丞和李主薄作为洛阳县官员的威慑力。
不过现如今看来,许县丞与那李主薄的威慑力不够,难道是因为李义府的污辱性不够强,让齐王也搭理都不乐意搭理?
要不,让许敬宗……这位自称伤了腿,自己若是让对方亲自前往,显得有点不仁道。
看到了程三郎时不时飘过来的邪恶眼神,一直在那里哼哼叽叽摸索着自己的腿化妆有腿疾的许敬宗菊花一紧。
“程洛阳,下官以为,齐王殿下如此桀骜不驯,庇护人犯,的确不妥。”
“下官觉得,程洛阳应该上奏朝廷……”
“你这什么话?”程处弼直接白眼一翻,打断了那许敬宗的插嘴。
翘起手指头冲自己的脸一比划。“本官乃是洛阳县令,而今在洛阳县治下发生这等小小的纠纷。”
“你就让本官哭着喊着去找朝廷,这要是落在那些重臣眼里边,连这点小破事都办不好的,程某以后还怎么担当大任?”
一旁的李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附合道。
“处弼兄所言极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此事,若是捅到了朝廷……”
许敬宗干巴巴一笑,朝碰上程三郎与李恪一礼。“是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全。”
“那个李主薄,你的意思呢?”程处弼目光一转,落在了那李义府的身上。
看到了那许敬宗那个老东西的主意被否,李义府心中暗爽,而程三郎把难题朝着自己抛来。
李义府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了几圈,朝着程三郎道。
“程洛阳,下官有一策,既可让我洛阳县能够抓捕到人犯,又还能不引起太大的纷争。”
“哦,来来来,你且说说。”程处弼朝着李义府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容,示意这位继续。
许敬宗脸色一黑,同样也把目光投向了李义府这个内卷的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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